蒲英站起身来,看到云姨在旁边拜访了一套桌椅,正在那里品茶读书,这时云姨也抬起头笑着道:“恭喜蒲道友修成神通。”
他走过去拱手道:“还要多谢云姨护法,让您久等了。”
云姨摆摆手道:“事情都解决了,可以说说你打算怎么解决那个叛徒了吧。”
蒲英摇了摇头说道:“还差一点。”其实,他现在根本毫无头绪,之前满脑子都是星怨蛇,哪有心思考虑那个叛徒。
云姨问道:“差什么?”
蒲英皱着眉头回道:“还需要见一见吉修贤这个人,单靠那本册子的介绍太片面了。”这倒是实话,根据那本册中描述他无法清晰的还原出吉修贤的形象。
云姨也点点头道:“那叛徒谨慎无比,稍有疏忽就会被察觉到破绽。”
蒲英接着道:“还需要调查下他每天都接触什么人,做哪些事,去哪些地方。”
云姨回答道:“这些信息在交给你的那本册子中都有记载。吉修贤这人贪食好色,他每隔一天都会去太华楼用晚膳,时间一般在下午六点左右,用过晚膳便去卧香馆中一直呆到晚上九点左右。”
接着停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在每天的晚上九点左右都会前往锻武阁中修习功法秘术到午夜十二点,此外的全部时间都呆在二十七层的城主府中”
蒲英问道:“他为什么还呆在二十七层,去九阳宗控制的范围不是更加安全。”
云姨不屑的说道:“他恨不得躲到水面上那层去,可九阳宗要留着他在这里当模范,试图勾引更多的羽灵宗弟子,而且着三个地方都是九阳宗的产业。”
蒲英有些不解,问道:“羽灵宗和九阳宗争斗了这么久,在这三个地方尤其是卧香馆中鱼龙混杂,就没有羽灵宗的卧底吗?”
云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考虑了下才回道:“宗门那边不清楚,不过接到任务后灵松才安排家族中的一个丫鬟混入卧香馆中,现在不过是一个练气三层的清倌人。”
蒲英点点头,接着问道:“他在太华楼吃什么?和谁吃?在卧香馆都干什么?”
云姨回道:“一般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吃饭,吃的东西没有定数,不过每次都在固定的位置,还会要一壶女津酒。至于卧香馆中还能干什么,无非是寻欢作乐罢了,不过他每次都会找不同的红倌人伺候。”
“对了。”云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你怎么不问他在锻武阁中干什么?”
蒲英面不改色的说道:“一个为了筑基选择被背叛宗门的人,在那种地方除了修行功法还能干什么?”
这下她也无法分辨出蒲英到底是向为了了解更多信息,还是有意那么问。
蒲英接着问道:“难道他就不和其他人接触吗?九阳宗的修士呢?”
云姨说道:“谁会跟一个叛徒打交道呢?即便九阳宗的修士也是对他敬而远之,暗地唾骂的更是不少,毕竟他占用了这里很多的修炼资源。”
蒲英感觉到事情愈发的棘手,不禁问道:“那上午的那个老头是用的什么办法把吉修贤引出城外的?”
“那个老头?”略一思索,云姨才明白他说的是谁,笑着说道:“那是宗门的筑基修士史乐青手下的吴管事,要挟灵松结成道侣的便是史乐青。他结识一个天生神魂异常的修士,借助法阵可以在吉修贤脑海内种下一个种子,把他‘骗’出城去。”
贪财、好色、虚荣、渴望筑基,但又极其谨慎。
狐狸一样的对手,除非有可以帮助他筑基的东西吸引他,而且没法对他产生威胁,否则不可能把他勾引出去。
蒲英感到唯一欣慰的一点是,九阳宗对吉修贤并不重视,那么他肯定是憋了一肚子火,迫于外界压力不得不忍,不然也不会每隔一天便去一次卧香馆。
他站起来从船头走到船尾,手中拿着那本册子,不停的翻看着。
直到大半炷香后,他才停下来,指着册子中的一个名字对云姨问道:“寿涛是谁?三天前在锻武阁门口与吉修贤发生冲突,破口大骂的那个。”
云姨不假思索的说道:“九阳宗的小疯子,在赤角城练气期中也算出名。修道十三年便到了练气七层修为,不过脾气火爆,喜好出海狩猎蛮兽,其他时间多出没于锻武阁中。”
蒲英紧跟着又问道:“他是修仙世家出身?”
云姨边摇头边回道:“凡人之后,自小进入宗门。若能筑基成功,在宗门内拜师之后,便又是一个天之骄子。”
听到这话,蒲英的心中已经有了大概了计划,最后问道:“深海中有什么东西对练气后期踏入筑基有大用处。”
接着他又补充道:“要那种生长在固定地点,练气后期便可以拿到手的,并且只能保存数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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