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贪婪又惯会装样子的老婆子,似乎两天没消息了。
“这次的雇主说,弄死不论,一旦逃跑,我们村子,估计也要遭罪。”
“那么厉害?那我可能使劲玩儿了,玩腻了扔给胖三宰了不就行了,女人嘛,两脚羊。”
“谁说不是呢?”吴小四给七叔又续上一杯:“那,小弟可承了哥哥的情了啊。”
七叔不说话,玩味的看了一眼门外,吴小四立刻明白了:“哎呀,随便用,等会我就去村长那里坐坐,您玩,您玩。”
七叔满意一笑。
亥时刚过,金花妹就推开身上的七叔,慢慢走出房间,月光惨淡,照在水面上,金花妹打了两桶水,也不管水多冷就在杂物房清洗起来。
这样的日子,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一月?两月?还是一年半载?
时间在这里,似乎都没有了意义。
吴小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也没去打扰金花妹那边,自己随便就睡在了空屋里。
金花妹清洗完自己的时候,她听见不远处那个疯阿婆又唱起了歌谣,夜色中格外渗人,但是很快那个声音就被一阵拳拳到肉的击打,压制住了,没再出声。
应该是胖三被吵醒了,在教训“牲畜”。
不知道吴小四和七叔说的那个泼辣棘手的十四岁小姑娘,多久会被胖三弄成跟凤阿婆一样。
暮色沉沉,金花妹的眼中,似乎也满是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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