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抿了抿唇。
这就不好办了。什么勇猛,那都是她为了套话瞎掰的。眼下要从几个姓赵的军官里分辨出谁是细作,又没有别的线索,确实困难。
“什么事?”
闻声,竟是宫泽玄往这边来了。
秦羽心里不禁嘀咕。
才离开一顿饭的时间,又折返这里,这宫将军果然对她有所防备。
想要凭她几句话,就让他怀疑跟随他许久的军将士是细作,怕是更难。
“将军!”守卫的士兵恭敬道,“这人说有要事要向将军您禀告。”
宫泽玄看了秦羽一眼。
饱餐一顿,这女子的脸色比原来好看许多,人也有了精神。既然她主动找他,那便听她说说。
“你们先退下。”
“是,将军。”
宫泽玄和秦羽走进房间。
门外分明已经没了旁人,秦羽还是谨慎地把房门关上。
眯了眯眸瞳,宫泽玄不动声色,在房间中间的木桌旁坐下。
他低沉道,“秦七,你有何重要之事禀告,尽管说。”
秦羽在宫泽玄面前站定,顿了顿,说:“禀告将军,我军内部藏有细作。”
“先有将士病倒,再有鑫国人乔装潜入边塞,将军您差点中了埋伏。这些都是细作所为,为的就是要扳倒将军您,将军千万小心!”
宫泽玄看定她,神色平淡,不惊不怒,问:“这些你如何得知?难道这些也都是陈庚让你传信的?”
“不是。”秦羽从容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将军大人您了。”
“其实细作之事是太子殿下发现,并让属下前来边境禀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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