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夏摇了摇头,小口吃疙瘩汤。
蓦地,她垂目望着飘着淡淡清香的疙瘩汤,再慢慢尝一口,回味其中的味道。有一点像她生病时,尝过的肉糜粥。
她记得上一辈子,成亲后没多久,自己病倒了。
吃什么都没有胃口,长安准备清粥,梨汤,她吃不下去。
长安很心焦,她两日没有吃东西,担心不利于她的病情恢复。
傍晚时,顾思贤从外回来,端一盅肉糜粥。
他说:“长安说你几日没吃东西,我在福记买一碗粥,你吃两口。”
秦初夏看他揭开盖子,肉糜粥飘着清新的米香混合淡淡的肉香,米粒熬的开花,与水交融在一起,晶莹透亮,几点青翠的葱花点缀,她看着起了食欲。
顾思贤舀一勺喂她,肉糜粥并不腻人,入口即化,又绵又软,不知不觉一碗粥下肚。
不知是因为他亲手喂的缘故,还是那一份心境,她记住了粥的味道。
往后她每次病了,只要他在京城,便会替她去福记买一份肉糜粥。那一种味道,刻进骨头里。
如今再尝眼前这份疙瘩汤,与那粥的味道有相似之处。
“不合口味?”顾思贤见她盯着疙瘩汤许久没有动,眉头皱起来,“厨房里有粥。”
秦初夏眨一眨眼睛,热气熏染眼睛蒙上一层雾气,拿勺子搅动疙瘩汤,声音轻不可闻:“你会煮青菜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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