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推开门,秦初夏坐在长榻上,盯着手里的小瓷罐出神。
“小姐,这是什么香膏?”长安凑近,闻到一股冷梅香:“咦,这是您新买的吗?不用山茶花香膏了?”
秦初夏弄不明白顾思贤的转变,无疑对她而言是一种困扰。
她叹息一声,还好他一个月后离京,几年内不会回京。
在他回京城之前,她嫁去仲家,两个人不会再相见。
“暂时熏杏花香吧。”秦初夏打开小瓷盖,里面是颗颗圆润的香丸,不禁想到今日被顾思贤抱进怀里,他身上是一种很清新的雪松香。心烦意乱地扔在小几上,“你告诉仲公子,我身子不适,明日之约取消。”
“好。”长安立即去仲家。
——
秦初夏第二日醒来,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无力。
仰躺在床上,手臂搭在额间。
“叩叩。”
门被敲响。
“进来。”秦初夏一张口,嗓子有点疼,真的病了。
顾思贤推门进来,外屋不见秦初夏,目光望向内室,有片刻迟疑。
秦初夏没听见动静,“谁?”
嗓音又干又哑。
顾思贤脸色一变,大步走进内室,秦初夏躺在床上,难受的蹙紧眉心。
他站在床边,手贴在她的额头,很烫手:“发烧了。”
秦初夏睁大眼睛,看着他放大在眼前关切的面容,反应迟钝,分不清此刻身处何处。
“我让长安取药丸给你服下?”顾思贤收回手,准备出去找长安。
袖子被拉拽住,秦初夏鼻子堵塞住,说话带着鼻音,“我不吃药,睡一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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