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叶府复出后,整个大陆暂时陷入 短暂的宁静,也只有靖启楚三国还打得热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叶府是在等,等靖国攻克了楚,借此迫使叶清川回归叶府。若到那时才是真正的战争。
如今的大陆宛如一个装满了火药的炸药桶,而靖启楚间的战争就是那点燃的导火索,或许下一刻便会彻底引爆。
“之前叶府帮助我们楚国那是他们还不愿出山,我们可以说是他们另一面的代表,因此即使他们对楚国颇有微词,但也能给予少量帮助。而如今叶府出山了,他们需要我这少府主回府,而不是抛头露面,如此叶府自然等着看我们笑话。”
叶清川曾对叶清辉言明他只有两条路可走,而这无疑就是其中一条。
“我清川双七之龄便出来打拼,历经多少艰辛,如今更是做到一国之主,岂是那叶府说抹就抹。”
叶清川的自信叶清辉自然知晓,当年叶清川才十四之龄,两人便千里迢迢来到靖国,到如今更是为楚国之主,这确实值得骄傲。只可惜了那现实的压力太重。
“清辉,我不甘心呀!”
不甘心,道尽无奈。可叶清辉又何曾甘心,他同叶清川是一样的人。
“王上,清辉愿陪你。”
忠心之言,简单明了。叶清川没有感动没有感慨,反而问道:“清辉,你懂那刹那芳华吗?”
叶清辉默然。
“昙花一现,刹那芳华,却也只是那瞬间,转瞬即逝,道不明值不值得。”
叶清辉知道叶清川是在感慨,世上本就无十全十美之事,若真要挑剔自然都能找出几分道理。
叶清川接着道:“你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不是愚蠢?”
回到了正题上,叶清辉不得不回答,“我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为勇敢,而且若说愚蠢,王上与我都已是愚蠢之人,自然不会再懂何为愚蠢。”
很绕口的一段话,但却引起了叶清川的笑容,“那就看看我们做的愚蠢之事吧。”
叶清辉也笑了,这事确实愚蠢,但这就叶清川的性格,宁玉碎不瓦全。
兵法有云:十倍围之,五倍分之,倍则分之。但叶清川等人却是反其道而行,却是想用远不及靖军的兵力围困靖军,可谓不及而围之,实属大胆。
收拢军队,大开荆门,让靖**队得以入楚都清。楚都本就是一关口之地,东为荆门,西为沐道,其余皆是群山环绕。一易守难攻之地却成了包围了陷坑,还用比敌军少的兵力围困,真的可谓反其道而行。
“清辉可闻: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王上记得很是清楚。”
叶清川笑着摇头,“不是我记得清楚,而是现实就是这般,能而不能,用而不用,利诱,强避不都是面前的情况吗?”
确实如此,应情应景,合情合理。
叶清辉道:“王上圣明!不过,还是有隐患。”
叶清川望向叶清辉,让他继续说下去。
“王上能借助地形强行困住靖军,但
靖军可不止是这一波,到头来我们很有可能腹背受敌。”
叶清川笑了,“你是不相信启王?”
叶清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叶清川道:“启王可没有你想象的那般不堪,或许如今我们这般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他可能早已不在乎。”
对于易枫,叶清川有着清晰的认识。能让叶清川屡屡得不了便宜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他对易枫有着莫大的信任。
似乎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叶清川道:“近十万的靖军被围,且看他们如何?”
嘴角勾着笑容,带着丝丝的寒意。
……
楚都“清”今夜不眠。
楚都本就易守难攻,靖军早已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却不想楚军居然拱手让了荆门使得靖军入了楚都。
楚都被靖军占领,也表明楚国已经亡了。就算叶清川还活着,就算楚国土地还有部分存在,但楚国已经名存实亡,只因为楚都被攻破。
这是个值得欢庆的时刻,这份礼物来的太轻松,砸得靖军欢天喜地,一时找不到北。
为之也只有欢庆才能让靖军抒发心中的喜悦。但这种抒发却不是放肆,要知道楚国才建国不久,对国都的操控能力远不及那些建国十几年的国家,所以却像地方城池一般鱼龙混杂。若是真的放肆庆祝真不想会发生什么。
所以靖军占了楚都只是开宴喝酒,那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最高处,靖军西线的几个最高统领立于奉天殿前啧啧不断。
“王将军,这可是叫宁**头不做凤尾?”
说话的便是西线最高统帅元杰,他原本就对叶清川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之事颇为不满,如今得了机会自然不忘嘲讽。
王云听到元杰点名,晓了意思自然顺着元杰的话说:“元将军,叶清川可不是鸡头,而是鸭头。”
“哦,何解?”
“死了的鸭子,嘴硬。”
一声落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元杰大笑道:“我们就看看这死了的鸭子过得如何。”说着便踏入了奉天殿。
入殿,入眼便见了那立于高台的龙椅,再环望四周却是八根盘龙金柱。虽说比不上靖宫的奉天殿恢弘大气,但也透着一股庄严。
笑声戛然而止,原本还在嘲笑的几人目光都不由聚向了那高台上的龙椅,隐约闪烁着一丝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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