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头阴险一笑,走向了陶老板。
半响后,陶老板的房间里多了两个酒鬼。
“陶小子,你,你说,若是,你,负了一个女子,你该怎么补偿?”
确实喝醉了,称呼“陶小子”不说,连说话都开始打结。
“老头,你,你说的不会是你和三娘吧。”
陶老板红光满面,也是醉了。
“胡说!陶潜你小子且不可胡,说,八,道。”
“要我说呀,好,好好道歉,再往床上一丢,一切就都解决了。”
姚老头趴在桌上,手指着陶老板,“你小子没讨着媳妇,不,不是没道理。”
说完,便睡了去。
陶老板直起了身,看着打着鼾声挽着酒碗的姚老头,无奈的摇了摇头。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姚老头开始便是想一醉方休吧。
只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此刻的姚老头是装是睡应该都是很痛苦。
陶老板又仰头饮了一碗。他虽然不知姚老头和三娘间的爱恨情仇,但依稀也能看出点猫腻。
两个人心中都有着一道坎,或是真如陶老板所说,道个歉,在往床上一丢……
陶老板低语,“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姚老头摆了摆那只半举的手,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睡。一时陶老板也不知道姚老头那摆手是否决他的想法还是熟睡时无意的动作。不过,人生若梦,醒醒睡睡又何必计较的那般清楚。
……
夜晚,三娘闻到了姚老头身上的酒味,“你喝酒了?”
“嘿嘿,饮了几杯。”
三娘没在说话,只是望向陶老板的目光让他心底发寒。
陶老板心底发苦,“你家那人要喝酒与我何干?”
虽心中诽谤不已,但陶老板还是识趣的将目光转向转向其他地方。
姚老头适时的出来打圆场,“走吧。”
这怪异的气氛在姚老头的话语下得以终结,三人也是一起赶往了牢狱。
要说靖都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便是靖都的靖都的那间大牢狱。且不说它的防守堪比靖宫,就它的神秘就让人谈之色变,要知道最恐怖的莫过于未知。没人知道那牢狱之中有什么,只是因为进去的人没有出来的,皆是真正的尸骨无存。
就这么个地方,它的神秘给它增添了几分恐怖的色彩,成了靖都人闭口不谈之地。
这也就是为何易枫被囚禁于其中却让靖都人欢喜的原因。只因为他们心里,易枫已经死了。
易枫死了,那靖东和夹缝之地便能收回;同时靖西战线也能拉大,不久靖国又能再度恢复一统。就这,靖都人此时恨不得放上鞭炮庆祝一番。
而知道这牢狱恐怖的大多都是靖都人,姚老头三人自然不解其中深意,只当是一普通牢狱便自信出发了。
“须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一昧的冒进只会一败涂地……,下次可要注意了。”
姚老头望着那防守严密的狱门,又隐晦的感觉到了几股强大的气息,便知道这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简单。于是就开始以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告诫陶老板,不时还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态。
陶老板在姚老头开始之乎者也起就不可遏制的想爆锤姚老头一顿,不过考虑到他打不过姚老头,打不过三娘,也只好压着怒火听着姚老头的废话。
就在姚老头喋喋不休之际,陶老板忽然双眼一亮,“看。”
姚老头本还想斥责陶老板不好好听讲,不过也是望向了牢狱,紧跟着也是眼前一亮。
……
看望易枫似乎成了穆远的习惯,每日跟他聊聊天,在他那鄙视下狠狠的捏捏他的脸,成了穆远的乐趣。似乎这样做一日的烦恼也烟消云散。
若不是为了鼎,穆远真不舍得公示易枫。要知道就算不能为之所用,当个吉祥物解解闷也好呀。只是鼎的事,却不是穆远所能左右的。
“可惜可惜。”穆远嘴里喊着可惜,心里想着在易枫还在手上之时再多捏几次,却不知在往牢狱的那段路上身边的侍卫换了三人。
许是穆远心中想事,许是穆远自信,总之,姚老头三人收敛了气息,混进了穆远的侍卫之中。
“王爷。”
牢狱的守卫见穆远皆不由行礼。穆远随意的摆摆手,步伐却是加快了几分。
还未到最里面,穆远便大笑道:“易枫,今日我可有来晚?”
姚老头等人终于是看见了易枫。
易枫远没有他们心中的凄惨,仅是锁了琵琶骨,而这对于一个先天来说,也只是限制其自由罢了。开始他们想着以穆远对易枫的恨意,易枫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不想如今看来除了锁琵琶骨看着瘆人之外,身上再无半边伤痕。如果衣衫褴褛也算惨的话,那便是惨了。
穆远大笑来到易枫身边,二话不说却是伸手捏起了易枫的脸颊。
这一幕看呆了姚老头三人,不过随即姚老头和陶老板两人却是津津有味的看着穆远“折磨”易枫。
姚老头心中直呼:“鞭打烙铁刺字算什么酷刑,这才是真正的“酷刑”,是直接鞭打精神层面的刑罚。”对此,姚老头和陶老板不得不赞叹一声:高!,妙!文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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