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献甩了甩湿了的头发,看向救了他的女子,男子唇边有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敢问姑娘芳名?”
俞苏茉身上的旗装湿了个透顶,头发已经散了,抬着手,用广袖掩了面。
俞苏茉低垂着头,看着地面,答非所问,声音有几分小,“男女授受不亲,是小女逾越了。”
说罢,便转身而去,颇有几分落荒而逃之势。
时子献轻笑,她还怕他吃了她不成。
这种女子一看就是传统封建的,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估计思想三观话题都聊不到一起。
俞苏茉上了马车,微微喘着气,有几分懊恼,今日是她冲动了,竟忘了男女大防,女则女戒都是白读了。
时子献拧了拧西装上的水,真是处理完手术回个家的路上都能出事。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大事没有,可小事不断。
走路差点崴到脚,做个手术差点职业暴露,交给护士的药方差点出错。
还真是几个时辰说不完的事情。
所幸他都有所警觉。
时子献一边走,一边在想着给自家哥哥解决腿疾的方案。
时子卿的症状实在是令人费解。
时子献当年学医就是为了解决时子卿的腿疾,可到现在依旧是一头雾水。
罢了,过几日再去时子卿那里看看。
夕阳西下,这边的插曲很快过去。
池塘边,时子卿摆了精致的饭菜,还若无其事地架了烧烤炉。
香气四溢,令人拇指大动。
时子卿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厨艺绝对是无可匹敌的。
泠魅闻到味道,向池塘边游去,漂亮的红尾巴在水中划出道道涟漪。
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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