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魅看时子卿像是突然想通什么一般,伸手去环他的腰。
时子卿避开了几分,将腰间系者的令牌解下来,塞到泠魅手里,眼神却并未落在她身上。
他怕他多看她一秒,就会忍不住将她囚禁起来,与世隔绝。
时子卿音色淡淡,“拿着这枚令牌,国内各地的时氏钱庄都可以取钱,我知你身手常人抵不过,但还是将这枚令牌带着,会有专门的镖客跟着你……”
他话还没说完,泠魅冷哼了一声,一巴掌拍向他的手,令牌被打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手背上落了清晰的红痕,时子卿这才抬眸看她。
泠魅眼眶微红,带了几分委屈,“你要赶我走?”
时子卿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要跟她讲道理一般的语气,“你今日若不走,我便不会再允许你来开了,明白吗?”
他说了一堆。
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泠魅躺了回去,背对着他,“我不管,我从有记忆开始我就在这里,这是我的地盘,要走你走。”
仅此一句,时子卿便知她没有听,垂眸叹了口气,眼底带了些无奈和深藏的宠溺。
时子卿也躺回去,隔着被子环住她,“是我的错。”
泠魅哼了一声,忙了好久未睡,被窝里太过温暖,便昏昏沉沉地睡了。
时子卿轻嗅她的发丝,嗓音低沉,像是威胁一般,“今日不走,便再也不允许走了。”
泠魅已经睡沉了,在做梦,闻言,接了句,“不走。”
时子卿垂眸,小锦鲤已经睡沉了,这是不知做了什么美梦,竟然睡了还能接上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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