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儿,我们是夫妻。”
他的声音低沉,隐隐带着股疯狂之态,如同冰湖,一旦踏入,步步深陷,即使冷到刺骨,也无所附依。
她看着他,“我不记得了。”
007:“……”
失忆是口锅,啥事都能往里搁。
人们讲究一日之计在于晨,鸡鸣之时,便有挑夫的吆喝,小贩的叫唤,声声不绝。
泠魅掀开马车的帷帘,看着马车向京郊使去。
画萝来了苏府,对着暗一旁敲侧击,“昨天院内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暗一摇摇头,“什么事?没有听说啊,一切安好。”
画萝骤然捏紧了手中的药囊,怎么可能。
她放的蛊虫都是剧毒,必能保证泠魅掏尽五脏六腑,外表却看上去像自然死亡。
画萝向泠魅的住所望去,“那个女人呢?”
暗一不悦,“放尊重些,对你我都好,洛姑娘今日心情不悦,主子带她去京郊散心了。”
画萝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指甲,“是坐平常那辆马车吗?”
暗一:“对呀。”
画萝不语,翻身上了马,扬鞭驱马。
马车悠悠地向京郊驶去,在密林中的小路间穿行而过。
忽然一阵颠簸,马扬蹄嘶吼,兵剑相击的声音清晰入耳。
泠魅吃完饭后就开始犯困,懵懵懂懂地睁眼。
马车外传来土匪的叫骂,污言秽语,粗鄙狂妄,不堪入耳。
泠魅立刻从腰间拔了匕首,还不待行动,就被苏寒按住了。
苏寒拔了她的发钗,“我出去看看,你在马车内待着。”。
说罢,苏寒掀开马车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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