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降生时,天有异象,街井市坊频有传言,苏家长子,可预未时,可乱人魂,可改记识。
只可惜苏家风头太盛,一朝没落,尚在襁褓的苏家嫡长子消失不见。
苏寒凝眸,看着手中的星盘,一双阴柔的眉眼生了几分暗沉。
命盘全乱了……
也就意味着他布置了这么久的局都乱了……
星盘上像缠着一层浓雾,一切都开始变得不真切……
苏寒执起毛笔,在洛虞的名字画了个圈,一己之力改变众人命盘,着实不可小觑。
这个女子怕是他最大的拦路虎。
翌日,洛父退了早朝,骂骂咧咧地回了侯府。
苏语汐传了早膳,让侍女都退了下去,布着菜,侧目,“大清早的,你这又是抽什么风?”
武安侯一边饮酒,一边吐苦水,“这群臭文官,又在上书裁兵,还说朝堂国库空虚都与士兵有关。
呸,朝堂克扣粮草多久了,没点自知之明,就连边疆所吃的食物都是士兵千辛万苦在那一方贫瘠之地种出来的。
他们要裁军怎么不把禁卫军也裁点,那么屁大点地耗费十几万兵力。”
苏语汐慢条斯理地将泠魅爱吃的菜,一碟一碟挪到她面前道:“京城不知边疆苦,朝堂那些人无非就是觉得如今天下太平,匈奴安分守己,自然就觉得裁掉一些无所谓。”
泠魅:“怕是不止。”。
武安侯越说越激动,“他们还真以为边疆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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