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尴尬,也不好意思多看,赶紧背过身去,轻声说道:“把衣服穿上吧?”
半晌却没听见什么动静,只好再转过身来,却发现韩莉将头埋在膝盖上,正无声的抽泣着,瘦弱的身子抖成了一团。
他四下望去,只见房间的地上丢着几件被撕成条状的衣裤,文胸也一分为二,一半在炕上,另一半扔在地下。再仔细一看,韩莉的肩膀上明显有几道血痕,而炕上的一根拇指粗的藤条,应该就是二宝的凶器。
他不禁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躲在外面偷听,而应该直接冲进来,这样起码韩莉可以少挨几下。
“你没有衣服了吗?”他轻声问了一句。韩莉没有回答,却呜呜的哭出了声。越哭越厉害,最后忽然身子一歪,随即软绵绵的倒在了炕上。
他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避嫌,赶紧跳上了炕,将韩莉抱在怀里,先是试了下鼻息,发现还有呼吸,心里这才稍微安稳了些,再低头一看,不禁连连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韩莉的整个上身,起码有十多处伤口,有烟头烫的,也有藤条打得,虽然基本已经结痂,但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尤其是两个小巧的乳上,被烟头烫伤了好几处,两粒本来饱满诱人的樱桃,如今却皱皱巴巴的,看着都揪心。
不怪上次去医院上药疼成那样,这个二宝简直不是人了,活脱脱就是个畜生,对自己的老婆,如何下得去手呢?完全是变态狂嘛,说心里话,这种人,直接枪毙都不冤!
他喊了韩莉两声,却仍旧没什么反应,心里顿时有些发慌,光是这么抱着也不顶用啊,那该怎么办呢?他想了下,脑海当中竟然闪现出电影中国民党审讯我地下党的时候,兜头一盆凉水画面......不行,这未免也太不靠谱了吧!
对了,掐人中!真够蠢的了,咋一慌,把这常识都忘记了呢?想到这里,赶紧用大拇指按住了韩莉的人中,使劲掐了几下。别说,还真挺管用,很快,韩莉便眉头紧蹙,轻轻咳嗽了几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赤裸着躺在陈曦的怀里,不由得羞愧难当,赶紧挣扎着爬了起来,拉过被子披在身上,缩在墙角,双手掩面继续抽泣起来。
他有些手足无措,张口结舌的半天,这才支吾着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你刚刚昏过去了,我也不知道该咋办,就掐你的人中,剩下的什么都没做!”
韩莉也不吱声,只是低着头哭,好一阵,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仍像一只受惊的猫,瞪着两只黯然失神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陈哥,谢谢你了,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呆一会就没事了。”她突然喃喃的说了句。
他也感觉现在的情况很尴尬,听韩莉这么说,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你也休息吧,有啥事明天再说。”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出了院子回到了车上,心却还是砰砰的乱跳,想起刚刚那一幕,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应该报案,类似二宝这种人渣,监狱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留在社会上,真是应了谢天宇那句话,除了造粪,屁用没有啊!
明天应该联系下这位神通广大的师大爷,其实,要把这小子送进去,应该是件非常容易的事,这么多年,他偷鸡摸狗的事肯定没少干,先抓后审,保证没有冤假错案。
还有这个韩莉,也实在是让人无语,咋就被欺负成这样呢,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难道还比不上只兔子有脾气?一边想着,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开出去一段路,冷不丁的忽然感觉有些不妥,韩莉刚刚的表现有点反常,尤其是那两只呆呆的眼睛,咋感觉好像有点想不开的意思呢?
是啊,本来以为离婚了,新生活即将开始,还破天荒的主动给我挂了个电话,可转眼之间才发现,噩梦还远没有结束,这个时候,人难免会产生一种心灰意冷的情绪,寻短见是太有可能了。想到这里,赶紧将车调了个头,给足油门朝村子的方向开去。
一口气开到了韩莉家门口,直接跳下车便冲了进去,推开屋门一瞧,韩莉刚把头伸进绳套之中,见他进来了,猛得一脚蹬开了脚下的凳子。
上吊,这种最古老的自杀方式,只需几十秒,就可以让大脑缺氧导致昏迷,人便一命呜呼了。他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直接抱住了韩莉的双腿,用力往上一托。
本来已经被绳子勒得上不来气的韩莉顿时轻松了,她扭动着身体,低声哭着央求道:“陈哥,你别管我了,让我死吧,活着实在太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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