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说要继续画国宝妆……
楚瓷顿了顿，感受到周围大概是听见两人对话齐齐望过来的视线。
大概都是这种——
‘天呐，你别在化那种认不认鬼不鬼的妆容了吧？’
这种情绪。
楚瓷奥了一声，到底是没有纠正什么。
将小脑袋垂下去，左右瞟了瞟，打算将那边的果盘再端过来。
不过因为楚瓷本来就比顾笙清矮上不少，此刻垂下脑袋，顾笙清更是看不清楚楚瓷的表情。
联想到自己刚才的话，他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的话让她带着这种无害的还有点可怜巴巴，像是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幅样子，相当委屈。
这让周围几个已经是被楚瓷样貌征服的现场员工忍不住的看过来，眼底带着几分谴责。
顾笙清的眉头也是有些懊恼的皱了起来。
他一向是擅长交际，温温和和的几乎能将对方看透。
还第一次产生这种似乎有些无措的情绪。
要是按照以前来说的话，这种事情他一向是不会去管。
尤其是涉及到楚家这位大小姐。
但此刻想要不管，他心中又是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烦躁的感觉。
他毕竟大她好几岁，是得哄一哄吧？
他这么想着，然后在楚瓷的脑袋上拍了拍。
“你这样就挺有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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