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总经办。
向远远远就看见了闻鹤年过来，也感觉到，他身上迸发出来的寒气。
向远顿了一下，却还是上前，“闻总，这是要你签名的文件，还有陈糯还没有……”
“从现在开始，她不用来上班了。”
他的话，让向远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他也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过问的事情，说道，“好。”
闻鹤年接过他手上的文件后，看也不看一眼，直接丢在了桌上！
向远知道此时自己或许不应该开口，但是项目组的人还在等着回复，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闻总，这一次项目顺利拿下，项目组的人……是不是应该奖励和庆贺一番？”
奖励？
庆贺？
闻鹤年冷笑了一声，看向他，“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难道……不是吗？”
是啊，他应该开心的。
从她将袖扣送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甚至算到了苏乾和会做什么，他应该开心的。
但是现在，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在他拿到袖扣的时候，他还想过，或许是他想多了，或许，她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除了当着苏乾和那个窃听器的面前说出价格之外，他又弄了另一份文件，是比窃听器更加低五百万的价格放在陈糯的面前。
他就想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会背叛他！
她还真的没有让他失望！
如果苏乾和仅仅是听见了窃听器的那个价格，今天中标的人，肯定是他了。
但是，他却知道了那一份，只有闻鹤年和陈糯知道的文件的价格！
而刚刚，陈糯甚至说，他们已经……
闻鹤年抬手，桌子上的东西全部被他扫落在了地上！
就算是向远，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脸色也变了一下，人向后退了好几步。
闻鹤年抬起头来看他，“派人去别墅那里，看着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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