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顾看了眼月色,语气十分冷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我自小体内有种奇怪的毒,家中也找了不少奇人怪医,但即便用了以毒攻毒的法子,也只能暂时压制。”
“是毒,就一定有解药,不可能这么顽固,所以那不是毒,是蛊。”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阶下囚的表情。
那人梗着脖子咬紧牙关。
萧顾点点头:“我猜对了。”
那番邦人心中极快的闪过慌乱,却努力不让它显露。
萧顾继续道:“你们带来的锦鱼,就是会诱发那蛊毒的药引,是也不是?”
番邦人拼了老命不让自己的神情有一丝动摇。
萧顾点点头:“我又猜对了。”
他挥挥手:“他没用了,杀了吧。”
番邦人忍不住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根本什么都没说!我连表情都没变过!我不可能露出破绽!我是我们族里最杰出的探子!”
萧顾端起茶喝了一口:“我没看,我只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那探子要疯了:“那你对我用刑到现在做什么!”
这几天心情莫名不痛快的萧顾:“打发时间。”
说完他皱了皱眉:“他太吵了。”
墨九心领神会,一刀开启静音模式。
完事在尸体上擦了擦血。
“主子,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去把员外府的奸细揪出来,然后毁了那些锦鱼,不,蛊鱼?”
萧顾摇头:“让他们送过来。”
墨九震惊:“这怎么行!那不是会诱发蛊毒吗!”
萧顾垂眸道:“怪医们这么多年也找不出我体内蛊毒的成分,无非是因为那蛊毒无形,全数融于血脉,如果给他们药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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