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也不是白混的,“方秀才这话说得有些不对。我们可曾让你回去拿棍子,又可曾将棍子放到你的手中?还是我们能未卜先知,知晓你会拿这根棍子,所以才会提前在上面做了手脚?”
“你、你……”方大同语噎。
事情已经很明显,不过叶父并没有停止,“大人,其实我们知晓另外一根木棍的存在是从另外一个人口中得知。”
“传。”
章耀辉苍白着脸上堂,对着上座的张忠贤行了一礼,“大人,学生乃是临安州府的秀才章耀辉。我与方大同、叶天赐乃是好友。那日天香楼一行,学生亦在其中。当日学生本以为打断蒋公子的人是叶天赐,当时觉得他做事太过莽撞。”
“哪知学生无意中撞见方大同偷偷丢弃了一根木棍在会馆的后厨。学生见到时,本没有多想,却不料方大同为了守住这个秘密,竟然在学生回去奔丧的途中行刺。这就是当日方大同给学生造成的伤。”
章耀辉外衫掀开,露出了包扎着的伤口。
方大同傻眼了,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被人冤枉。
“大人,冤枉。我并未做过。他血口喷人。”
章耀辉一拱手,“学生有证据。那日与凶手搏斗时,抓伤了他右手手腕。”
方大同想到自己与人撞击时被人抓伤的,他下意识的捂住右手,这个举动无疑着实了章耀辉的话。
衙役上前,抓住他的右手,撸起袖子,手腕处的抓痕清晰可见。
在证据面前,方大同再含冤已无人相信。
叶天赐一张白嫩俊美的脸蛋涌上怒火,“方大同,你我同窗,你困难之事,我几次出手帮你,你就是如此报恩的?我真是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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