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话都没说完,狗子一下就跪了下来,李佑是家主,他是家奴,虽然在李家过的逍遥自在,李家也并没有真当他们是奴隶,可他们都清楚,这是李家人好心善。如今李佑作为家主把家主的姓氏给了他,这可是一种荣耀,这时候的人都知道这个,一般家主赐家姓给家奴,这便是对家奴的一种认可。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李佑虽然也知道这些,但他是真不把狗子这些人看成是奴隶的,仅仅是当作手下人在看待。
狗子并没有起身,依旧跪在地上,并说道:“请少主赐名。”
李佑微微摇了摇头,思索了一番说道:“就叫李震吧,好了,你赶紧起来。”
狗子笑着起了身,赶紧坐了下了,这船可不稳,晃得厉害。坐下后,狗子一直在念着自己的新名字,总算是有个正式的名字了,这可比叫狗子强太多了,原来手下人都叫他狗哥,现在得叫震哥了,怎么想都觉得这心里美滋滋的。
风雨过后,已经是半夜了,众人这才开始做起了吃的。直到午夜过后,大伙才入睡。躺在床上,李佑还没睡,他在想一件事,那就是船,这回还是近海,而且风暴还不算大,真要是在海上遇到超级台风,他这三十多米长的船可真不够抵御的,还得把真正的大船造出来,这才能在海上随意航行,直到他打定了主意,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艳阳天,一大早他们便起锚出航了,到驩州,他们还得要明天才能到,这路可还有点远。当他们看到了海岸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等到他们的船靠近海岸时,原本还在进行捕捞的两条小渔船掉头便跑,这可是让李佑有些郁闷,这小渔船跑肯定是跑不过的,李佑已经追了上去,好不容易看到人,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他都要问问。
不到半刻钟时间,其中一艘小渔船便被他的船给撵上了,也幸好这捕鱼的个汉人,一听对方是大唐的人,这才没拼命的逃离,船家刚才是真以为遇上了海盗。
当小船靠近了李佑的帆船后,李佑在船舷上低头对下面的渔民问道:“这位老哥,请问这里是何地界?我等是要去驩州的海界县,不知是否走对了路。”
“郎君此行并无错,这里便是驩州,而海界县还在下头八十里,那里有个河口,也有个码头,县城就在岸边几里处,甚是好找。”
得了信,李佑便让人顺着海岸往下走,只要找到河口就算是到地方了,八十里对他们而言并不远,要不了一个时辰就能到。
当他们两条船看到河口时,便朝着河口而去,河口处可以看得到这里仅有的几条渔船还在捕捞,所谓的码头就是栈桥,船行的很慢,慢慢在靠近栈桥,这栈桥实在是过于简陋,李佑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船就能把这栈桥给毁了。
“狗子,记得叫人在这里重新搭建栈桥,这比咱们零时搭建的栈桥差远了,真不知道是谁修的。”
“少主,你不是已经给我赐了新名字了吗...”
李佑这才转身看向了他,笑着说道:“这是你的大名,往后往外就称李震,对我而言,还是叫你小名习惯些,这多年了,我可是叫习惯了,我方才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少主,我明日就带着弟兄们在这里重新搭建一座栈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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