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发现只有刘管事一人时,胡三也是放心了,连忙请刘管事进了门,并对身后的闫春递了个眼色。随即闫春便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仔细观察了一下门外的情况,发现没人跟着时,他才关上门进了堂屋。
堂屋内,刘管事一坐下,胡三便开口道:“刘管事,事已经妥了,想必您过来也已经知晓了。”
“呵呵,不错,见到了,正因为见到,这才连夜赶来,我来问你,你们一路上可有见到他人,没有谁见到你们吧?”
“刘管事尽管放宽心,此事就没人看见。”
刘管事点了点头,而后便拿出了三个小金锭,金锭在油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光晕,胡三三人的呼吸也是在这一刻凝滞了,神色还显得有些激动。
这时,刘管事才开口对胡三说道:“加上已经给的五金,这便是说好的二十金。”
胡三此可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看着如今桌上的三块金子,方才心里的担心早已不知所踪。还对刘管事一抱拳,说道:“刘管事,以后若是还有用得着小的得时候,吩咐一声便成,我胡三定当倾力而为。”
“好说,那我便走了。”刘管事说完便走。
倒是胡三接着说道:“刘管事,慢走。”
可话音刚落,他便觉得肚子一疼,随即便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而后他便听到了麻子和闫春痛苦的惨叫声,转头一看,麻子已经口吐白沫,快要不行了,闫春也是嘴角边泛出了些许白沫来。
这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白混了,他的眼睛马上就发红了起来,抽出刀子就想上前把刘管事给杀了,至少临死还有个垫背个。只是他低估了刘管事的毒,他现在根本就没有足够力气杀人,反倒是被刘管事一脚给踹在了地上,起不了身。
可即便这样,胡三还是问道:“你...是何时....下得毒?”
“就在你去放火之时,我派人潜入了你家,不论是哪,只要有水的地方都下了毒,你们回来之时,定当是口渴难耐,定会喝水。而且我也派人盯着此处,无论如何,你们都活不了的。”说完这话,刘管事便拿着三块金锭离开了。
闫春躺在地上就这样斜着眼看着已经死去的麻子,也看到了胡三正在经历刚才他也经历过的疼苦,此刻,他并没有什么好怨恨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这时,他想起了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父亲过世的早,是母亲一个人靠着替人浆洗缝补衣服把自己拉扯大。他知道母亲一生辛劳,为的就是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母亲不到四十岁便已经是半白了头,他一想到母亲,不由的后悔了起来。
自己虽然为了钱财也干了不少缺德的事,但为了让母亲能过得更好,即使杀人放火的事也不算什么。本想着这次干完,便能有钱置办下一处宅院,留些钱以后安心做点小买卖,再也不用过着让母亲日夜担心的生活。
可谁曾想这一切还是奢望,永远实现不了的奢望,想起白发的母亲,心里哀念,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儿子,一个孝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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