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福心里委屈，却低头认错，复杂情绪难言，让她的心也跟着酸涩起来，眼泪落得更凶。
“傻媳妇，她要打你骂你，你当然要反抗，我媳妇不软弱可欺，我才能安心，若不知反抗，以后我哪敢出门？不得担心你在家被欺负么。”
赵子诚将林小福搂入怀里，手掌摸摸她的头，声音也缓和了下来。
“我不高兴的是，你吵便吵，怎么能激她往河里跳呢，若真出了事可咋办？娘再不好，也还是娘，聪明如你，今天可失了分寸。”
“对不起。”林小福闷声道歉。
这才知道他是在怪自己行为过火了些，而不是说自己不能反抗。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将一脸泪水糊上他胸膛的衣襟上。
“你不会无缘无故，告诉我原由。”
赵子诚见她这般，已是心软，再也板不起脸色来对她。
“当时在河边，她要打我本也无妨，但我怕追赶推搡之间会掉进河里，我就往人群里躲去。”
“可我又想，这人一多就容易混乱，别到时掉下去几个，后果我们谁也担不起，仓促之间，我就只能这么做。”
“给她一个警告，小心河，掉下去没人救她，也给其他人提个醒儿，别掉河里去了，也给黑牛哥他们提个醒儿，别让婆婆掉水里去了。”
“我本意是……”林小福抬头瞄了赵子诚一眼。
“一举三得，我想着，就算婆婆真的要跌入河里，黑牛哥他们都在，也能拉住她。”
“但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故意往河里跑呀，还好黑牛哥他们人多给拦下了。”
林小福连忙解释着，但悄悄藏起了她的小心思，她是一举四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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