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站在他二师弟的尸体上，缓缓拔出刺在他心头上的刀。
她抬起眼，瞧着玄羽，忽的弯起眼，甜美笑了起来。
唰——
他的眼前一黑，几乎是瞬间，取出自己的短刀，咬牙厉喝。
‘白珊！！！’
他的短刀直接劈了过去，对准了她的面门——
可少女却仍旧笑的甜美，不躲不避，反倒眼睁睁瞧着那把缺月略微一偏，砍在了自己的肩头上！
‘噗——’她吐出血来，眼里带着泪，脸上笑容却不减。
玄羽收刀的时候，盯着跌坐到地上的少女，脸上难掩怒意，短刀抵在她面门上。
血，顺着她的眉心流下。
他的面容森冷，难掩杀意。
‘师父。’少女一歪脑袋，嘴里还含着血，却笑的那般清甜，却又那样悲伤，苦笑一声：‘连解释的话，都不愿听徒儿说吗？’
‘我亲眼所见，你弑杀师叔！要何解释！’玄羽的双目通红，咬牙：‘你不必喊我师父，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儿！’
玄羽侧头，瞧着自己师弟的尸体，看着他身上中招的招式——
那些，是他亲手教白珊的！
他亲手教的招式，却害死了自己的师弟！
‘师弟……’他红着眼，懊悔而又痛楚的低哑道：‘是师兄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们，教出这样的徒弟。’
少女愣了一瞬，那漂亮的脸上，恍惚的神色里，仿佛藏了无尽的悲伤，她垂下眼去，苦笑呢喃：‘是啊，林道派的掌门，又怎么会有一个魔教魔女的徒弟呢？’
‘又怎么配呢？’
少女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让玄羽猛地抬起通红的眼睛，对上坐在那的少女温吞抬起眉眼，露出恶劣笑颜的漂亮面庞。
https://xianzhe.cc/book/60402/20579786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