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瞧我自己亲手做的这凤凰纸鸢好看么?”叶心梅看着已经飞起来的纸鸢,兴奋地问道。
“好看,当真好看。”
虞琬宁由衷地赞美了两句,一时觉得自己差人在街上随意买来的大雁纸鸢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谁让她一天到晚忙着读书习武、处理家事,也不乐意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呢,只是想着约叶心梅出门换换心情,便只叫人出门买了一个。
“你若喜欢,便送于你罢。”
叶心梅见虞琬宁一脸赞叹的神情,有些小小的得意,便将手里的线圈塞给了虞琬宁。
“来小心拿好了,这纸鸢是我前些日子,做了好几天才做出来的呢,可千万别让它飞丢了。”
“谢梅姐姐。”
虞琬宁一脸兴奋地接过线圈,抬头看着天上的纸鸢。
很快,从虞琬宁手中拿走的大雁纸鸢,也被叶心梅放起来了,
俩人正玩儿得开心,一个虞府的家丁却突然骑着马赶了过来。
虞琬宁听到马蹄声,只回头放了一眼,因还远着,看不清脸,便又不以为意地回头与叶心梅放纸鸢了。
那家丁赶到,一跳下马,雪镜便迎了上去,他凑在雪镜耳边说了几句话,雪镜的脸色便立时就变了。
“小姐……”
雪镜毫不犹豫地便要去唤虞琬宁,却被芝琪拦了一下。
“雪镜,小姐难得有这样闲暇的时候,这会正与叶家千金玩得开心呢,有什么事非要打扰小姐?”
“是啊……”
雪镜犹豫了一下,却也只是一瞬而已,便道了一句:“可这事儿实在要紧。”
同时推开雪镜,往虞琬宁身边跑去。
“哎……”
芝琪原想在虞琬宁面前卖个好,巴结一下,却也没能成功,只好懊恼地跺了跺脚,急忙跟上去。
“小姐,出事了。”
雪镜跑到虞琬宁面前,着急地道:“方才小吴来报,乔夫子那边出事了。”
“什么?”
虞琬宁猛地转头看向雪镜,将纸鸢的细团递给芝琪,便焦急地问雪镜:“你说清楚点,夫子怎么了?”
“还是那帮陆家的人。”
雪镜虽然着急,但条理依旧十分清楚。
十分利索地回话道:“还是那帮陆家的人,上次吃了亏,在府尹衙门挨了板子赔了钱,心中不服,依旧贼心不死,大约是这两日挨了板子的伤养好了,便又来寻乔夫子晦气,而且这次,他们却不是要砸了屋子,而是直指乔夫子不安份,不守节,要将夫子沉塘。”
“沉塘?”
虞琬宁惊了一跳,急忙问道:“派去在夫子家附近守着的人呢?没拦着么?”
“自然是护着夫子的。”
雪镜给虞琬宁指了一下前来报信的家丁道:“只是咱们在那里只有两个人,陆家人多势重,一时敌不过,好在墨梨姐得了消息已经赶过去,拼命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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