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笑意怎么看怎么苦涩,一直到了昨晚她和皇上相处时,她才发现了她和白倾倾的不同,也难怪皇上那么钟白小仪,什么事都为她打算着,把她放到了心尖儿上。
不仅是她一个人,估计整个宫里的女人在皇上看来都是一个样的吧,自认为琴棋书画样样擅长,所谓的知书达礼,也不过是在皇上面前拘束着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罢了。
可是这哪里怪的了她们?
自小的时候她就被祖父上官浩宇和那些姐妹们隔离了开,让她和嬷嬷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不许出去。
上官浩宇只派了好几个师傅过来教导她知识,教导她琴棋书画,隔了一段时间他会过来检查她的作业而已。
那些师傅被派来之前都受过上官浩宇的警告,不必把她当做官家小姐对待,不管怎么严厉都行,要学的东西她必须要做到最好!
哪怕做错了一丁点儿绣工,弹错了一节拍的琴,她就会被师傅训一顿,甚至被打手心。
这样的年少经历让她如何能在对人敞开心怀,更甚之那个人还是当今皇上!
她怎么可能把他当做平常男子对待?
从小到大,除了父亲祖父还有府中的家丁长辈,她从未见过任何陌生男子,和皇上相处,她又怎么会不觉得拘束?
月贵嫔的眼眸闪了闪,一切言语最终也不过化成了一句话,她要救出娘亲!
从她向皇上提出合作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和皇上只是合作关系,以后永远都是。
而皇上也那么做了,又怎么可能对她有别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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