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凝和孙教授两个人也是如此。
教室里面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格外的沉重起来，一场关系到周佳佳此生命运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三位导师沉默不语，让周佳佳的心里面忍不住咯噔一下。
她心里面忍不住想道，该不会是自己在网上下载的这篇论文，热度太高，就连三位导师都知道这篇论文吧。
嘶！难道三位导师看出来了，这篇论文根本不是她写的。
不，这不可能！
周佳佳可以确定，这篇论文是以前毕业的学长写的，又不是什么名家名篇。
三位导师不可能会有那么闲，连一个普通学生的论文内容，都记得一清二楚。
想到了这里，周佳佳那颗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又重新恢复了镇定。
她抬起头来看着墨洵，朝着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倾倒众生的微笑。
墨洵也确实抬起头来，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只不过，这种目光却是冰冷的。
这种目光，并不是周佳佳的幻想里面，霸道总裁的那种冷傲目光，而是带着一股叫人不敢直面的凌厉，就仿佛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一样！
“这位……周佳佳同学，请你说实话，你的论文是你自己写的，还是抄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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