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子伙夫脖子上的肉,一层叠着一层,挂着一条夸张的金链子。
秦著泽还是没说话,把下巴抬高一点。
他听出了别的意思,心中暗暗一笑。
乔栋见秦著泽面无表情,继续说道,“秦董,我过来呢就是想当面向您陪个不是,这事我办的确实有点不是人,秦董胸怀宽广,大人不计小人过,秦董消息灵通,您肯定知道帝都地价有所上涨,我的公司今年赔了钱,手头上紧,需要补血,唉。”
听见空中扑棱棱,秦著泽抬头看鸟,并打了一声口哨。
宁可去搭理一只路过的小鸟,都不想跟你丫说句话,京油子演得一出好戏呀,呵呵。
一片轻羽落下来,秦著泽伸出手掌接住,看了看,噗,把羽毛吹走,嘴角歪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冷意,望着空明的天空,淡淡地道,“赵总,这块地只能按照最初定下来的底价收,一分钱也不会涨。”
说完上车。
秘书艾米嘭地推上车门。
手下和保镖们纷纷登车。
车轮留给地面的人一片狼烟。
叶修望着后视镜里飘荡的灰,嘴里不由得骂了句,“这帝都,真特么脏。”
……
“姐,我姐夫就是硬气,这帮京油子王八蛋,就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总以为住在天子脚下,以为自己是皇亲国戚。”
叶修略带兴奋口气,表示很解气。
叶淑娴没有接堂弟话茬儿,而是和秦著泽说道,“著泽,他们真的是在演戏吗?”
没等秦著泽回,叶修在驾驶座上疑惑地冒了一句,“演戏?”
副驾艾米善意劝叶修,“叶部长,咱能安安静静地听秦老师和淑娴姐说话好吗!”
叶淑娴让艾米改口叫姐,以前见面艾米按照华囯习俗称叶淑娴为师母。
“哎呦喂,这帝都人怎么这么坏呢,水真够深啊,不愧叫帝都,处处有坑。”叶修没有理会艾米,当成在二叔家的大院里一样哔哔哔。
秦著泽笑笑,点点头,对叶淑娴分析,“他们这戏演得活儿有点糙。”
“首先说,这位卖地的乔老板跑来,就是一个破绽,既然有赵旺轶做中间人,他犯不着专门对着我们来解释,退了定金耍赖就成。”
“他不傻不呆,怎么会愿意过来看脸色挨骂?”
“另外,带着他的同学过来佐证,简直是画蛇添足,而且还画了一副马脚。”
“还有,他既说退定金,却不拿出钱来,再就是他一再提钱,地价涨啊,他公司赔啦需要补血,在这件事上,这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叶淑娴静静地听,默默地点头,认可丈夫的分析,也为她的疑惑理出清晰有条理的理由。
叶修在前面不淡定了,连声“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我姐夫的意思是,这地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老子要定了,闹了半天,合着是他们合伙来晃咱们呢,这群帝都鸡贼,就是要有人站出来给丫上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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