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吕布得到曹性的禀报,羌渠果真开始行动,不过,具体的细节就不得而知,对于这如同什么都不知到消息,吕布也很高兴,按照草原局势和羌渠的种种表现,自己的谋划很可能成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消耗匈奴底蕴的计划就要开启了。
吕布很想羌渠因为需要撤兵,和丁原杠上,最好磨出火花,那时自己才出来捡漏,猜测真的能够实现,多省事。
暂且不提吕布,想沿用之前的谋略,推测出来的计划是否可行。
这天,如果吕布能见到这种场景,一定会大呼,天佑我吕布,吕布太希望能壮大势力,所以,有时候会想选择相信自己的推测。
匈奴军在羌渠的带领下,出了在武泉的营地,那争先恐后的匈奴兵,如同蚂蚁大举出巢般,有规律地成线条出行,或许匈奴军广织战旗,因此军队才旗帜众多,远远地看去,旗帜接空,成排成阵地移动着,声势浩大。
看匈奴军的情势,真是兵多将广,约有五六万骑兵。
匈奴兵气势是足了,那是否就是铁板一块,若是细看,会发现,匈奴兵之间,行走中并没有什么配合,虽然个个都看起来很彪悍。
“呼延年,于夫罗是否派出部队来配合我们”羌渠骑马在大军之中,一身贵重气息,他是典型的匈奴族人,有华丽的戎装,带着帽子,满腮的胡子,脸上横肉纵横,宽大突出的颧骨,眼睛瞳孔是蓝色的。
若要整体形容羌渠,就是身材粗壮,膀大腰圆,大脸如盘子,耳朵也大,满脸长胡茬。
“回单于,右贤王于夫罗派有一万人,这已经是极限,而且,大军就要出发了”呼延年恭敬道,他是羌渠得得力大将,被依仗为膀臂,他长相一般,如寻常的匈奴人。
“有斥候来报,说前不久,他在被吕布灭掉的边境部落处,看到许多浓烟,现在打探清楚了吗?”羌渠接着问道,他还是轻视吕布了,以为有萨满巫师,吕布便不足为虑,谁能想到,吕布在草原屁事没有。
羌渠想到,看来,呼厨泉并不适合当匈奴的单于,自己没有布置防守草原,想考考他,可是呼厨泉呢?也不布防一下,以至于,草原上损失惨重。
“报”
一匈奴兵向羌渠跑来,跪下说道:“萨满巫师急信到”。
羌渠大手一挥,说道:“说吧!有什么消息”。
“回单于话,吕布已经逃脱草原,回到并州,后不知去向”
“饭桶,呼厨泉就是个废物,我走后草原如同不设防一样,草原的冬天,难道真的冷得不想动了吗?还是,呼厨泉忘乎所以了,不听萨满巫师的意见”羌渠一下直起身子,忍不住,不顾形象道,他是轻视了吕布,不过,也不会如此对敌。
“哎,萨满巫师还真是只在意传播萨满教,我早已看出一些端倪,却还是让巫师留下,哪怕巫师已经半退半隐了”羌渠颓废道,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什么不对,在战胜鲜卑后,就有点意气风发,看来,自己也是忘乎所以了,羌渠心中隐隐一动,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单于,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就要正视,我估计,那斥候发现的狼烟,多半是吕布制造的,如今,以吕布在草原取得的战果,很有可能来我们这里,他军威正盛”
“嗯,是这样了,根据之前得到的消息,我突然发现,吕布在草原分兵,就和这狼烟有关,如果我是吕布,要想聚集部队,也要事先说好信号,故,这狼烟必是信号”
“也亏单于之前派斥候去打探,才有这样的消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呼延年怕单于愤怒,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果断选择回答单于的话,反正这是单于问的,同时,挥手退了报信之人。
“呼延年你说的有理,可惜我派出斥候的时间还是晚了,我以为,我唯一安排的大将乌索泥,在李顺的辅佐下,还能继续创造辉煌,没想要,会是这样,可惜李顺,没有了当初的锐利,现在只求自保”羌渠有无限怨念,自己似乎用错人了。
“这,谁能料到,权利欲望那么重的李顺,会当真不再给我们出谋划策,我们当初,是不是太无情了些”呼延年有些忐忑地说道,这话了有点刺耳,不过他还是说了。
“我只是想敲打敲打李顺,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哎,要不是我对萨满巫师苦苦哀求,可能萨满巫师也一心发展萨满教,开始修炼去了”羌渠有点不甘心,他才刚刚有恢复匈奴昔日荣光的条件,立马就夭折。
“若是如此,单于不必难过,得李顺的效忠,并不都是好事”呼延年说道,他觉得李顺太过危险。
“为何?”羌渠追问。
“靠着权力,李顺才效忠,那最终会给多少权力”呼延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迂回说道。
“没有这些助力,我们怎样应对丁原和吕布”羌渠望着呼延年,询问策略。
“难也不难,丁原,我们完全可以不打,现在吕布和丁原还没有联系,我们是有主动选择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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