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阿威骂骂咧咧的说:“最近真tn的倒了血霉,咱两个大男人替那些野男人照顾病号,生意也开张不了。”
“谁说生意不开张,我手上有这么多资源,到时候联系好了两边牵线搭桥,咱们负责接送就行了。”九六江河说。
“外面那些女的心多狠,咱两个只能替她们跑跑腿儿、干苦力,能赚到几个钱?还是自己养的人放出去放心些,赚得多,花费少。”阿威说着,贪婪的看了一眼横躺在后车座上的小蕾,她微闭着双眼,非常虚弱。可惜阿威才不会对她有半点儿怜悯之心。
“所以承担的风险也大,还得帮她们堕胎,兄弟,做生意可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手上的资源很快就被别人瓜分了。”江河说道。
阿威说了句脏话。
车子回到了城中村,他们返回老巢,将反锁在衣帽间的茅茅放出来。
江河和阿威脸色阴沉,江河侍弄着手机,轻声说:“这条狡猾的鱼终于上钩了。咱们的处境看样子没那么糟。”
“真的啊,什么时候到?”阿威高兴的说,他笑起来脸上的沟壑一道一道的,样子狰狞,不笑反而看着正常些。
“今天晚上七点多,咱们的生意不愁开不了张。”江河开心的打了个响指。
“这么快!小蕾,你最近只能吃闲饭,没资格占着这间大床房,快把你的东西搬出来,到茅茅房里去挤挤!”阿威这么快就卸磨杀驴,绝口不提她这几个月的“功劳”。
“她刚做完手术,身体弱,你和茅茅帮她搬吧。”江河笑呵呵的说,简直就是一只人皮笑面虎。
“你为啥不帮她搬,只会动两下嘴皮子装好人。”阿威嘟囔了一句,便吆喝茅茅。
“我自己收拾。”小蕾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她的东西很少,只有很少的几件衣服和刚来时背的书包,她收拾好之后,阿威粗暴的将东西扔在了茅茅屋里。
两具虚弱的病体挤在逼仄狭小的衣帽间里,转身都难。
茅茅并不欢迎外来的小蕾,一张脸阴沉着,只说了一句话,“这么快就失宠了!”一副小蕾活该的表情。
小蕾懒得和她争辩。
傍晚,江河一个人出去接新成员,晚上九点多,小蕾看见茅茅走出了衣帽间,在主卧室的门缝里偷看新来的姑娘,小蕾也忍不住好奇的趴上去。
只见这个姑娘梳着脏辫、戴着唇钉,耳朵上的大圆圈耳环也很醒目,她身材丰满,穿着时尚,身旁拉着一个带轮子的卡通行李箱,一看就是城里的姑娘。
“雅美,这是我的住处,有点寒碜,你别嫌弃。”江河一脸的跪舔相,转眼却朝室友呵斥道,“阿威,别瘫在沙发上,快起来。”
“江哥,这妹子,是咱们的新成员?”阿威死死盯着江河,不敢相信的嘴型嘟成念“鱼”字的形状,但没敢发出声音。
江河含蓄的点点头。
这一刻,小蕾真想从主卧室里冲出来,告诉新来的姑娘:“快跑啊!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但是一想到阿威的烟头和皮带,她胆怯的将最后一丝正义感掐灭。
“你看看你的房间,雅美,顺便把行李放了。”江河看似不经意的将雅美推进了没有窗户的小黑屋,自己也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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