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唔。”
“哦。”陆鸣赶紧松开捂住她嘴的手,不好意思道:“抱歉,一时紧张,忘了。”
“还有一个!”推了两次没推开的陈贤珠咬牙切齿道。
“别误会,只是好久没见,我看看你良心变了没有。”陆鸣振振有词道:“毕竟我要做的事风险太高,还是谨慎一点好。”
上午刚和他见过面的陈贤珠:“……”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从外面的来的,风吹的太久有点冷,能不能进被子里再说?你要是嫌我身上衣服脏的话,我可以先脱了。”陆鸣问道。
“滚。”平素够得上和她打交道的人,哪怕心底真的对她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也会克制的很好。就算眼底控制不住露出的欲念,也是偶尔的事,哪里会像陆鸣这样,这么直白。
但她感觉的出来,那些人是真的想连皮带骨把她吃掉,就像已经死了但一直“一石二鸟”的赵远光。而陆鸣…她说不上来。
就像她那晚不经意看到手枕在脑后的他,一瞬间流露出的忧郁,竟然让她觉得同病相怜。也许陆鸣自己都说不清,这么久了,秦佑荭的事对他还有多少影响。
没能进被子的陆鸣也不气恼,打起精神道:“今天赵笠人把彭乾吾抓起来了。”
“彭乾吾?”陈贤珠显然不认识这个人是谁,但说完之后,她突然惊叫道:“是杀了赵远光的那个人?!”
陆鸣点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与其说是不安全,不如说是因为那栋屋子里死了人,还是在隔壁,所以她搬了出来。因此她对可能是凶手的彭乾吾几乎发自本能的厌恶。
陆鸣说道:“彭乾吾不会认罪,而赵远光的身份特殊,赵笠人担心上面会有人过问,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屈打成招,逼彭乾吾认罪的。所以我想你帮我假扮是南京方面派来的调查员,这样我可以假借调查彭乾吾的名义,弄清楚你师兄被关在哪,再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听他说起正事,陈贤珠的神色也认真起来,等他说完之后,她皱眉道:“可是我答应赵笠人,给他三天的时间。如果到时候抓不到凶手,才会通知南京。”
三天?
那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到时候万一彭乾吾被他们弄死了,他们把证据伪造充分说是畏罪自杀,上哪说理去?
陆鸣摇摇头道:“三天肯定不行,而且你这么说了,我怕赵笠人在第三天就把案子办成铁案,我再想找这样的理由就行不通了。”
“那怎么办?”陈贤珠问道。
“我觉得有点冷。”
陈贤珠:“……”
没一会儿,仿佛在沉思的陆鸣感觉有东西盖在了他身上,还带着些许余温,自然是陈贤珠身上的被子。
“要不这样,你就说南京那边联系赵远光有军务,你只好如实说了。”
陈贤珠想了下问道:“那你要怎么让赵笠人相信,你是南京派来的调查员?”
“你说我是,我就是啊,他难道还敢怀疑你吗?”陆鸣反问道。
良久,陈贤珠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是对的。她忍不住道:“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
“那你怎么还不走?”
“我是翻窗户进来的,天黑了有点危险。”
陈贤珠冷笑道:“你来的时候天是亮着的?”
第二天一早,
陈贤珠和陆鸣就出现在了赵笠人面前,这个天太阳出来的特别早。在太阳底下,早上室外怕是就将近要有二十七八度,对赵笠人这样的胖子特别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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