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宪说:“原来是那几个人啊。你们不都是平民子弟吗?”
我说:“啊?是啊。”
赵宪咬牙切齿地说:“嘿嘿,你们消遣我不轻啊。我当你们什么身份,原来只是衡山弟子的身份,居然也敢如此嚣张,目中无人惯了吧。”
我从他言语中听出不善,就问:“怎么啦?”
赵宪嘿嘿一笑说:“还问我怎么啦。自己不明白吗?”他又对堂下衙役说:“先打了再说。先打这两人一人五十大板。”
堂下衙役没动,江知县赶紧向赵宪解释:“赵捕头,听闻这俩人武功高强,堂下差役不敢动啊。”
赵宪说:“那就看我先废了他们。”
说着赵宪就动手了,他拔出腰刀,从堂上跳出,就向我砍来。
他这一刀是用的刀背,砍向的是我的胳膊。他这一刀速度极快,一般衡山弟子绝对抵挡不住,看来他虽是不想害我性命,却也是想先废了我的胳膊。
我被他激怒,推开身边的李小虎,迎上前一步,胳膊一弯,支起手肘,向他怀里撞去。
他原先对我轻敌,招式用老,只能另一只手挡在胸前,想挡住我这一下撞击。
我突然一转身,从他身边闪过,来到他后方,他后背大开,我抓向他的后背衣领,想给他来个过肩摔,摔他个七荤八素。
他反应也不慢,我手刚碰到他衣领,他身子不动,只是手腕一翻,刀在手中转了个圈,便向后刺来。
他这一下,速度不慢。我怕伤到自己,就不再执意抓他衣领,又一个闪身到了他前面,一记直拳直奔他面门。
赵宪抬手一拨,将我的拳头带向一边。
你来我往几十回合之后,我渐渐感觉左右支绌,就发了狠,找到机会,运起内力,护住周身,想硬吃他一脚,同时也要一拳打中他,我有信心,我吃他一脚不碍大事,他吃我一拳,却要七荤八素。
他却不吃我这一招,脚只轻轻在我身上点一下,就向后急退,与我拉开距离,不再与我缠斗。
我也收手。
赵宪说:“没想到衡山派年轻一代弟子中,竟然有你这样的高手。”
我得意的说:“我可是衡山派年轻一代中武功第一人。我也是没想到公门之中也有你这样的高手。”
赵宪说:“你小看了我公门中人。”
我说:“看来是我井底之蛙了,不过你功夫比张神捕好太多了。”
赵宪说:“那是当然,大晋国所有捕头里,武功比我好的不多。”
我接下一句话,就让赵宪郁闷了:“那你怎么还只是一个衡阳府的捕头,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你有别的缺陷?”
赵宪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他不跟我客气了:“你们不招也无妨,还请你们到牢里坐上一坐吧。你们是自己走过去,还是要被我绑过去。”
我说:“你哪来的自信?我又没说认输?你当我真打不过你?”
赵宪说:“哼,你打得过我又如何。你今天要是走了,可就要成为通缉犯了,身上的嫌疑也就彻底洗不清了。”
我说:“你们到现在还没说究竟是凭什么怀疑我们两个。”
赵宪说:“自然是有证据,等你们过堂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让你们知道。”
我问:“我们什么时候过堂?”
赵宪说:“这等大案子,自然是先报道京城,让上面定夺该谁来主审。怎么也要一个月后。”
我问:“我们要先在牢里没来由的住上一个月?”
赵宪说:“是的。”
我说:“那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下。”
赵宪说:“商量什么?”
我说:“不要坐牢。”
赵宪说:“不可能。”
我说:“你听我解释。我们只是不在这县衙的监牢里坐牢,我们换个地方坐牢。”
赵宪说:“你想去哪?想去衡阳府衙的监牢里?别想了,不可能让你出南湖城的。”
我说:“不出南湖城。能不能就让我们在客栈里坐牢?”
赵宪说:“你想的美。”
我说:“让我在客栈里坐牢,我就保证不跑。”
赵宪说:“你本就不敢跑。”
我说:“我请你们看守我的人也住客栈。我们一起住南湖边上最好的客栈,每天在客栈里吃最好的饭,喝最好的酒。要不然,你们就陪着我在监牢里看守我好了。”
赵宪说:“这样安排,也算合理。就依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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