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扬州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钟毅一行人就在林仁肇以及卢郢等人的送别中离开了。
四十名精锐的骑兵在前方开路,率领他们的是一位叫马信的军官。这四十骑兵一看就知道是精锐中的精锐了。马匹皆是肩高四尺五寸以上,光这一点在战马奇缺的南唐就是稀奇了,而且个个皆是重甲,携带步弓骑弓各一张,箭筒、佩刀、马槊等武器,这一套下来恐怕光是成本就让一般的军队难以承受了,可见林仁肇倒是将手下最精锐的力量给送来了。
钟毅想到这里,心里涌起了一阵暖意,这个老大哥倒是个极讲义气的人。
大概午后两个时辰左右,一直在后面垫后的一名情报局的特勤催马过来向钟毅报告。
“禀掌事,后面发现一形迹可疑的单骑。”
“什么打扮?多久了?”钟毅立即坐起身来问道。
“我用千里镜细细看了,一身盗匪的装束,不过行动和精神上却像是久在行伍之人,跟了我们约莫一个时辰了。”
“行伍之人?跟了我们这么久,怕是不怀好意啊,去将此情形报给马副将。”
没过多久,马信和他一起过来了。
“钟掌事,你如何看待此事?”
“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得好好商议一下。我们下一步是去往何处?”钟毅问道。
“我们是要去往前面的一个驿站过夜了,附近就是那个驿站还是完好的,有较好的住宿条件,所以安排在那里了。”马信回答。
“附近还有什么军队驻扎吗?”
“最近的军队营地是一支六百多人的步兵,主要是来疏浚运河的,战斗力恐怕极低,指望不上的。”马信说。
“嗯,六百人,疏浚运河?难道不带兵器吗?”钟毅知道南唐军中确实有些军队专职就是做工程之类的。
“兵器当然是带的,只是操练不勤,无甚战力,不堪一用。”
“那好,我们就去那军营,马上传令下去。”
“这是为何?”
“那驿站怕早已是被人设下了圈套了,就等着我们去钻呢,反倒是那军营,虽说战力不行,但是好歹也有六百多人,想来没有哪支神秘的力量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躲过我军,还能集结足以攻打一支六百人军营的力量来。”钟毅很肯定地说。
“得令,我们马上下去传令。”马信说完立即策马而去。
“盯紧后面那个盯梢的,有什么异动立即来报。”钟毅对那个特勤说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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