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啊,木瓜是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自然的说出这个词语。
“我、我不记得了,什么是木瓜。”
我挠了下头,还是有些迟疑的看着鱼凫。
她不以为然的没有转过头,对于我这样总是说出一些有的没的的话已经习以为常。
“啊、我还以为小船你记起来什么了呢?算了,算了,小船你不记得说不定是你不想记得的事情呢。”
鱼凫把手里的祭品都放入了她的小篮子里,正一个个的仔细清点着,把手顺着我旁边的为鱼域准备的献花也小心翼翼的放在篮子里。
鱼凫十分珍惜这次为鱼域的祭礼,他们兄妹俩从小与婆婆相依为命,母亲在鱼凫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从衣服到花束都是鱼凫一点点准备出来的,对于鱼凫的父亲在很多年前外出,再没有回来,直到半年前才回到渔村,以至于鱼凫对她的父亲还是更多的是害怕。的确,鱼凫的父亲总是板着一张脸,没事的时候也只是坐在渔村的岸边看着海边,就像一个守钟人。
嗯?什么是守钟人?看来我又没得冒出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词语,真是让人觉得难以理解,就连我自己也觉得难以理解。
祭海的火把早早的就烧起来,把祭台周围照的白昼,海风带来的咸咸的海味都没有把祭台上祭物的血腥味掩盖。每一个明天要出海的青年都到了祭台,这是他们可以获得大海力量的象征,每一青年都磨拳霍霍,站在台下急不可耐。仪式很快就开始了,祭祀的祭司先把大海的祭物面朝大海跪拜,祭司宽大的袍子被海风吹的“呼呼”作响,脸上的面具表情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祭司手里敲着些什么,顺着这个节奏,我觉得好像有些似曾相识,很快青年们就站上祭台,他们光这膀子,显示出年纪的美好。对着大海挥舞着火把,乞求海神赐予他们力量,征服海里怪兽。火光就像耀眼的太阳,闪着光,忍不住靠近,又害怕灼烧,周而复始,耐人心思。
此刻的海风萧萧肃肃我只觉得美好,竟然没有之前觉得冷了,鱼凫说,我可能被泡在水里太久才那么害怕海风寒冷,在他们渔村的人眼里,海风是最温暖的,最温暖他们的心。就像我喜欢糖,而鱼凫最喜欢海盐。这世上的事总是让我觉得稀奇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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