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释自己都不知道，之前在早朝紧锁的眉头，这会儿都抚平了不少。
那边小姑娘显然还不打算走的，对话还在继续：“籍善公公，陛下接下里一个月是不是只宠幸新入宫的美人啊？”
“是这么个规矩。”
“那陛下一般多久翻一下牌子啊？”
“这事要看陛下的心情。”
“那下回陛下翻牌子的时候，能不能麻烦籍善公公把我的牌子放在最前面最显眼的地方啊！”
“咳咳咳……云美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是最适合侍寝的那一位。”
帝无释本打算离开的步伐又停了下来，薄薄的唇角轻挑了一下，微不可查，这小姑娘倒是真敢说。
籍善那边显然是被噎到了，半天没回话。
倒是小姑娘又开始扯自己的歪理了：“籍善公公，我告诉你啊，虞美人说她侍寝的时候要吃大蒜，陛下要是被熏晕过去怎么办？”
“那不是还有安陵美人和司美人嘛。”籍善用力地憋着笑，就怕自己笑出声来。
“啊，安陵美人喜欢吃萝卜的。”
“所以呢？”
“籍善公公难道不知道吗？萝卜吃太多屁也多的。”
“那司美人呢？”
“司美人啊，司美人就更不合适了，她睡觉打呼噜的，籍善公公你不知道，我头一回听她打呼，还以为是打雷了呢，那叫一个响亮。”
籍善认输了，笑的呀那老脸上的肉都在抖索。
帝无释压了压步子离开，脑海还回荡着小姑娘那一番鬼扯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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