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嘉丽看着回来主卧的丈夫一脸轻松愉快,奇道:“你们说什么了?这么开心。”
“我们讨论人生观、世界观。”胡洪波脱鞋上床,想了想,才又道:“阿兴口下留情,没跟我讨论价值观。”
“不会吧,阿兴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怎么会和你讨论这种话题?”
“你忘了德意志可是黑格尔、尼采那些大哲学家的老家。明早想吃什么?”
“明早我来吧,我去买豆腐脑……要不要煮点儿小米粥?”
“又是豆腐脑又是小米粥,那还不得涨死。咦,你今天倒是不偷懒了?”
“你好朋友在呢。阿兴挺好玩的,整一个阳光大男孩。唉,以前追求他的女孩子多吗?”
“多,他一上篮球场,周围都是女孩子尖叫。”
“真奇怪,你们性格这么不一样,怎么会是好朋友。”
崔嘉丽的话让胡洪波晚睡着了半个小时,他回想半天,一个人在黑暗中讪笑。
他打小不知多羡慕华夏兴,那家伙要才有才,要财有财,天生好人缘,朋友遍天下。
是他硬凑上去非要做了华夏兴的好友,在闪亮的华夏兴身边与有荣焉,然后一直好友至今。
想到这儿胡洪波笑了,这样的友谊,按说并不符合他胡洪波一贯的交友原则,可它却存在了那么多年。
那么,他刚才还真没必要扭转华夏兴做人的道理,或许那才是最适合华夏兴的生存方式。
翌日,华夏兴三度探父。
看到老爸身体迅速好转,他大为欣慰。
听医生说,老爸的生理机能在奇迹般地自我修复。
没想到自己对老爸的康复这么重要,华夏兴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两天后,他就被老爸赶回了德意志,让他赶紧收拾来国内“接班”。
华红军满心欢喜,欢喜得无以复加,几乎等儿子一走,他收拾收拾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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