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柳老爷表情十足不屑。
柳夫人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我说过没有就是没有,你别想冤枉我,现在你就把我表哥和当时在门外侍奉的丫鬟都叫来,今天不还我一个清白,你别想好过!”
于是把徐禹叫来了。
柳夫人表哥三十多岁,看起来一表人才,至少比柳老爷强。柳老爷近些年沉迷酒色,挺着一个大肚子,胡子老长,看起来已经是个老年人。
柳老爷见了徐禹,眼神非常不屑。
柳夫人问:“表哥,当时太混乱,也没问过你,当时是怎么回事?”
徐禹说:“表妹,是我鬼迷心窍,一时没有把持住,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怪我吧。”
柳夫人脸色大变:“你胡说!”
柳老爷抓住把柄,得意又愤怒的叫嚷:“好哇,你们这一对奸夫**,总算叫我抓住了!说什么帮忙看铺子,你就是要把柳家的东西偷给你奸夫!”
徐禹说:“表妹,这么多年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柳金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你,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实在不想暗中和你往来,既然柳金已经知道真相,正好你和他和离,跟了我。”
柳老爷大叫:“奸夫**,奸夫**!我一定要让天瑞看清他娘的真面目!说什么不让丫鬟近我的身,你就是不想让我有别的孩子抢你的家产!”
柳老爷越说越生气:“我说当年桂福的孩子怎么没能留下来,都是你搞的鬼,你这个毒妇哇!报官,我一定要报官!”
柳夫人眉头紧锁,她和表哥是有暧昧,可他怎么这么糊涂在柳金面前就说出来了。
她不理会柳老爷的叫嚷,只想着要找个办法把这件事抹下去。要不然天瑞如何自处?
房间里此时只有三个人,徐禹就对柳老爷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当初要不是小蔓怀孕,哪里会找你?”
柳夫人低吼:“徐禹,你在说什么胡话?!”
柳老爷不敢相信的看看两人,气的喘不过气,手指颤抖:“天瑞,是,是你的种?”
徐禹笑了:“不是,是赵大人的种。”
柳夫人刚想阻止,徐禹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别说话。
又说:“就是礼部尚书赵维翰,你待如何?你敢说出去吗?你不仅不能说出去,你还得把天瑞给照顾好,让他顺顺当当的当官!赵大人还能看在你帮他养儿子的份上,让你下半辈子好过。不然,别说是你,你柳家全族都没好下场!”
柳老爷气狠了,拿起花瓶就往两人方向砸:“我打死你们这对奸夫**!”
徐禹躲过花瓶,面色阴狠:“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就是照着我说的做。小蔓想在柳家就呆在柳家,想去庄子就去庄子,就是想和离,你也得想办法自污名声让她顺顺当当和离。不然,影响了天瑞科举,你担当不起!”
柳老爷气的心口疼,瘫倒在地,半天没有缓过劲儿。
徐禹说:“你可以滚了!”
柳老爷失魂落魄的走了。
柳夫人见柳老爷走了,慌忙起身:“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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