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橘被这女子给搞愣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吖,这女子别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想到这里,沈橘的神色少见的严肃起来,问那女子:“你先起来,可有什么不舒服,头痛不痛啊。”
那女子听到沈橘的话,说到:“回河神大人的话,我很好,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河神大人?’
这时,沈橘想起了刚刚就认识河水的异动,‘难道是刚刚在河里暗中出手那人么?’
“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河神,至于你说的河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刚刚救你的时候,打伤的那个就是了。”
“不是河神?那意思是我没能嫁给河神是吗?糟了,我没有嫁给河神,万一河神大人发怒,那镇子就要遭殃了。”
“嫁给河神?可我明明见你就是在自杀啊。”
那女子回答道:“你不懂,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
经过若兰的解释,沈橘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大河的上游是一个比较大的人族聚落,每年就要向这条河里的河神进献一个少女做妻子。今年刚好轮到了若兰家里,因为她是庶出,加上娘亲死得早,不受大娘待见,家里就把她献了出去,做今年的祭品。
“你们那里一直都要进献女子吗?”
“听镇子里的老人说,原来这河里是没有河神的,直到五十多年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来到镇子里,自称是河神,要村子以后每年都在这一天给他进献一个少女。不然就发大水淹了镇子。”
“你们镇子,就照着做了?”沈橘问那女子。
“平白无故,谁愿意去进献少女啊,第二年到了日子,也没人把这件事当回事。谁知道这天那人又来了,对镇子里的人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们不愿意供奉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然后到了第二天,镇子里的人就发现,河水开始往上涨了,一下就涨了一尺,把镇子的人给吓坏了,没有办法,只好答应给他进献少女。“
‘如此说来,这河神倒是有点本事。河水上升一尺,如果用控水咒,我也能做到,算不得什么大本事,今天我跟他交手,如果那真是河神的话,我只用最基础的掌心雷就把他给击伤了,看来只是这镇子里的人没见过真人,所以被他给唬住了。‘
‘这事情我没遇见那就罢了,如今我遇见了,还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那就不得不管上一管了。只是这河水浩浩荡荡,深不见底,我到哪里去找这河神呢?况且那河神被我打伤,如今说不定去那里疗伤去了,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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