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小心翼翼跟他讲“道理”,魏漓眉头轻挑,素腰在手,紧紧一揽。
“那些人,讲什么,情义。各取,所需,表面,功夫。”
他还怕女人受委屈,现在看来自己想多了。
“这样,很好。别屈了,自己。”
“嗯。”
阿玉仰头,向男人靠近了一些……
床榻上,阿秋默默垂眼,娘亲这人虽然挺单纯的,对事对人却拿捏得不错。
别看他爹又凶又狠,还不是给握得死死的。
隔壁大院,薛凌月气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有还受寒了,头有些痛。
她让身边的人去问了一下今日是否启程,知道不打算走,喝了药正打算睡一会,小丫鬟来报,武王来了。
薛凌月心喜,想着武王来看她,立即下榻让贴身丫鬟给她更衣上装,收拾妥当出去迎接。
“不是说身子不适?”
魏忠皱眉,见她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根本没有一丝疲惫跟病容。
“噢,臣妾先前是有一些头痛,喝了药感觉好多了。”
薛凌月抚了抚髻角,见魏忠疾步进屋内想去挽他的手,只不过对方比她走得快,等靠近之时已经入内,根本没有机会。
“既然没事,就去隔壁走走,将这礼送了。”
魏忠从袖中拿出一个长长的锦盒递了过去。
薛凌月僵了僵,接过递给身边的丫鬟,顺便挥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王爷,要说见面礼昨日已经给过了。这样再专程去一趟,未免意思太明显了。”
虽说要拉拢,可这三番五次的贴着脸过去,她高高在上的武王妃,又是嫂嫂,向一个侧妃这般示好,也太没面了。
“明显有何不好?”魏忠坐上暖榻,端起薛凌给他斟的茶,有些不悦的地道,“过不了多久大家就要入京,那边的局势万变无常,现下正是拉拢人的时候,等到了京城,谁又能知道到时什么情况。”
“话是这般说没错,可那良王真要站在我们这边早就站了。现下有了实力,我看他多半有自立为王的心。”
薛凌月就是不爽,更不想去低声下气跟人求好,此时没多考虑,想到什么说什么。
魏忠皱眉,“这事轮不到你想,我等自有打算,你只管将东西送过去便好。”
“东西送过去当然没什么,可要是隔壁的不领情,就这样左右不定,我等如何处置?既然都确定遗诏中指定的是太子,大家早早进京让那些个大臣将遗诏召告天下不就行了,花这么多时间在别的事情上面,即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薛凌月有些小抱怨,魏忠与太子一母同胞,从来都是太子的忠实拥护者,在薛凌月心中,武王所做一切,自然都是为了太子这边。
“本王如处事,用得着你来说?”
女人口无遮拦,魏忠直接冷了脸,谁告诉她那遗诏上面指定的是太子?
东西一天没有见光,谁都有坐上那个位置的可能。
“妇人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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