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场面又有些乱,那些小太监俱都站在墙下,呈保护的态势不给那些人靠近。
他们都是明溪院里的,自然知道殿下对白夫人的看中。
也就是这几息功夫,香兰便伤了两个拿仗棍的婆子,别的人看见那丫鬟如此利害,有些不敢靠近了。
吴嬷嬷看着这情势那个气啊,再这么拖下去还怎么抓人。
“一群胆小怯弱的东西,自由身跟一千两银子不想要了?”
她说完夺过一个婆子手里的仗棍,打算自己亲手上阵。
不远处的马小婉倒是有些担心,不想让身边的人过于冒险,伸手正想叫住她,有风声从她耳边划过,紧接着前面的吴嬷嬷身子一僵,就这么直直的倒下去了。
“嬷嬷?”
这一幕来得太过于惊棘,马小婉心头一跳,转身,便见一身盔甲的良王从远处疾步而来。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那几个拿着丈棍的婆子更是手抖,垂头僵身,想跪下可看着周围的人并没有动,又忍住没有吭声。
说到底这事情也是良王不对,悄悄养个女人在身边,还怀了孩子。
纵观整个京城,谁个王公贵族之家正妻没进门先有庶长的糊涂事情出现,更何况那还是个无名无分的小丫鬟,根本不是姬妾。
于是乎那些丫鬟婆子只是站在那等王妃示意,心中虽怕却没有到匐地的程度。
魏漓的身影近了,不光身边跟着周进,还有脚步匆匆的小东子与一众王府侍卫。
马小婉看着良王黑如锅底的脸色心也有一点紧,不过她忍住没动,加速的心跳压了又压,见男人停在自己三步以外,才轻轻福了福身道,“殿下,你何时归府了?”
她的神色平静,声音中也未闻一丝慌乱,让身后那一众仆从也稳了心神,跟着向良王行了半蹲理。
魏漓不言,先看了眼墙头那个女人,然后转向面前马小婉,“急了?”
他的声音清冽,又冷冷如冰,配上那张万年不变的冷漠脸,马小婉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入心。
“殿下,你这话何意?臣妾只是在为王府清理门户。”
是的,她不会承认这个爬床小丫鬟,那肚的孩子只是一个没名没份的孽种,何来王爷子嗣之说。
他既然将人藏得这么紧,就应该有想到今天这种局面。
“清理,门户?”
魏漓只觉可笑,她是王妃应该管着后院没有错,可也要看他这个做王爷的给不给。
“周进。”
魏漓不欲与她多说,点了点站在不远处那一众奴仆。
周进会意,等主子的话音落下,便上前一步,对身后的一众侍卫吩咐道,“拿下这些谋害王爷子嗣的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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