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自制力好‘一点’而已。”月拨动轮椅上的按钮,轮子回转,将她的后背留给了在场的众人。
卡拉赫戳了一下埃尔文的腰,让对方急忙一闪。
“月,不如不兜圈子了,你直接告诉我们,你想告诉我们什么吧。我们早一刻行动,或许就能早一点达成你想要的。”卡拉赫直接将对方绑在了和我们一条的线上,不管她真实的目的如何。
“我想要复仇。”
“向魔王么?”
“不,向他的孩子。”
卡拉赫看了一眼索伟尔,后者也是眼睛一挑,把头转向了另外一边。
“哪一位?”
“所有的。包括你们中的,那一位。”
维纳斯眉头一皱,然后走向了房屋中唯一的一扇窗户,拉开窗帘,扣开拉栓,把窗户打开。
和房屋中的空气相比,原本被一些人觉得浑浊的外面空气此时也变得清新了起来。
血月依旧是半挂在地平线上,周围是来来回回的魔物,它们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一扇被打开的窗户上。
维纳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说明白。”索伟尔从众人的目光中走出,准备与面前的女人直接博弈。
“还不够明白吗?我的王子大人?”
“别用这种称谓来称呼我。我只是一名孤儿,我只是一名复仇者。”索伟尔的话语如同被冻结了,一般没有温度,也没有波动。
“希望你能保持下去。”说到这里,月的手拿着一张信封摆在了头边。此时看,这女人的手是如此的干枯,给人以一种朽朽老矣的感觉。
“十五天之后,信封上的这个地点,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如果抓不住,你们就直接回去好了,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与生命,还不如回到你们的西方,想一想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度过吧。”
“你不是说魔王的名与力会在死后转移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直接的把位置信息给我们了?”索伟尔伸出双手,接过了那张信封。
“无所谓了,我又不是西方的人。真的发生了那种灭顶之灾,跟我也没有关系。”
“你倒是绝情。”
“无情而已。”
索伟尔的手颤了一下。
“你能理会,一名母亲的绝望么?在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可能,都被打碎之后。”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以儿子的视角。”索伟尔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回了对方的这一句。
“但愿你没有让我看走眼,你们离开吧。出去的时候顺便帮我劝个架。”
“劝架?”乔挠了挠脸颊,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对这个房间做了什么!”维纳斯与卡拉赫同时在窗户边喊出了同一句话。
“没什么,屏蔽魔法加环境再生而已。”
“怎么了?”索伟尔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走上窗户边。
“走!弗洛德出事了!”几个人急忙全都离开了。
匆忙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
房门关闭,轮椅上的女人替换成了一名猪头人的模样,或者说应该是戴上一张猪头人的面具。
“解脱不了,就解脱吧。”
.
咚!
我已经抓住了对方战斗的要领,对方并非是身体能力就如此的强大,而是依靠着增益技能才能为他提供如此恐怖的力量与速度加成。
而那个技能的表现形式就是那一声嚎叫。
然而抓住了也没什么用,对方的第三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有增益的攻击,都会伴随着身体后撤之类的拉开他与我距离的后摇。
即便我想防下这一手之后抓住对方的空档予以反击,但是对方的战力实在是有些太过夸张了,即便做好万全的防御准备,对方的一腿或者一拳都足够把我推飞个三四十米!
“第三击!”我心中暗数数字,我已经用魔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造出了一层屏障,哪怕是受到更多的伤害,这一次我也要抓住对方予以反击!但我没想到对方这一腿踢到了我原本就被攻击的右胳膊上,龙骨碎裂,甚至直接穿破皮肉露出锋利的断裂出来!
身后的屏障出现了裂纹,我此时异常的想要它并不会却坚持下去,让我抓紧远离对方。身体已经成了这副模样,我已经丝毫没有信心能够予以反击了。
和对方打了十几个来回,如今的我身后的翅膀被折了一只,右腿上因为刚才与对方硬对硬的对上一脚以至于到现在都是鲜血淋漓的,结果现在左臂又出了状况。
我已经丝毫不怀疑对方是真正的恶魔了,我现在所想知道的是对方的真实身份,难道说对方也是魔王的子嗣?否则如此强大的力量又要作何解释?
但是身体却本能的向着胜利与生存行动了起来,右手上燃烧着熊熊的紫色火焰,一拳头砸上了猪头人的猪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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