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转过去笑,总行了吧?”说完向阳给自己倒了满杯转过身去,这一转身,向阳才发现自己得担忧是有道理得,该来得总是来得很快。
王大炮带着人就站在门口笑眯眯得看着他:“大阳,我还想着...等你吃完饭再叫你呢,看来我们心有灵犀啊。”
范明酒醒了三分,他从桌子底下抄了一个啤酒瓶握在手里准备迎战,而向阳却压住了他的胳膊小声道:“别动,这一架再打起来事情就要没完没了了。”
范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压低声音说:“没完就没完,大不了以后都别想安生。”
“不,这次你听我的。”向阳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一次是最后一次。”
“行吧。”范明咬牙松开了手里的酒瓶,也许向阳这次的解决方式是对的,只要这次的事情完结,也许之后大家都可以安稳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只可惜向阳也许命中注定不能安生,一年后的向阳依旧是为了别人的事差点丢了自己的命。
王大炮拿着手里的钢管晃悠过来调侃道:“大阳,你和大明说什么悄悄话呢。”
“炮哥,我们出去解决吧,别影响了人家店里的生意。”向阳笑着说道:“我只是让我明哥去结账而已。”
“哦?你一个人?”王大炮挑眉道:“大明舍得?他不是一向把你当成亲弟弟一样。”
向阳起身冲着范明点了下头,范明忍着没动看着他们离开饭店走向了对面的街道,那是旧货场的方向。
范明心中悲凉:向阳,你陷的太深了。
在这一秒里,他突然有些希望向阳能远离夏七月。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结完账的范明就坐在马路牙子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直到手机响起时,他居然发现自己的手和腿都在强烈的紧张状态中已经麻痹了,他颤抖着右手接起电话,果然是向阳打来的。
范明一开口,嗓子哑了:“你怎么样了?”
“活着呢,只是可能要劳烦范大爷过来接我了。”向阳的声音有气无力,明显是在强撑。
挂了电话,范明用力的跺了跺脚,血液倒流双腿麻痒却丝毫阻挡不了他飞奔的脚步。
王大炮他们已经走了,向阳闭着眼没动,要不是身上的血迹,此时的向阳看上去无比乖巧,范明没敢直接扶他,颤抖着问道:“哪里断了?”
向阳困倦的睁开眼眯了眯:“小腿和右臂骨裂吧大概,应该没断,我骨头硬。”
“那你浑身这么多血是伤哪了!还他妈骨头硬,你就是嘴硬!”范明恼火:“我真是操了他妈了!”说完想转身追出去,向阳赶忙撑着自己的一丝力气喊道:“明哥,别去了,你要去了,我这就白伤了。”
“我打120,你坚持一会。”范明眼睛红了,湿蒙蒙的雾水影响了他拨号的速度,向阳疼的没了力气,闭上眼没一会晕了过去。
向阳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如果不是为了让他们不再去牵扯夏七月,向阳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打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王大炮好面子,这事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再找麻烦,两帮人今后依旧各走各的路,这事就全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腿上和小臂都是骨裂,还好问题不大,身上多处刀伤失血有些严重,这是医院检查时范明才知道的,医院差点报了警,范明拦下了,出院后范明没有送向阳回家,而是带去了自己家,他担心向阳没有饭吃,骨头会长不好,养伤这段时间里夏七月打过不少电话,向阳都接听了,说自己去外面演出没有在乌湾镇,嘱咐她好好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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