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宁紧张的咽口水。
“没有。”
钱有娣没戳穿她,那鞋她认识,沈寒年穿的。
这俩人,发展的太快了。
好在大姑大姑父们都知道亲事。
“嘿,有我也懒得看,走吧。”
宋长宁着急忙慌的拿了手腕荷包,关门的时候看到了沈寒年的鞋。
她身子僵硬,瞬间明白为什么有娣姐姐会那么说了。
人家都看了,她还在那解释。
关好门,宋长宁憋屈半天,才问。
“有娣姐姐,你是不是看到他的鞋了。”
还没嫁过去,就和男子相处在一起,拉着床帐,还脱了鞋。
“姐姐你别误会,他就在这午休片刻。”
钱有娣如今是个知人事的大姑娘,脸皮比平常厚点。
也更能包容。
“没事的,你俩又不是名不正言不顺,早晚要睡一张床上。”
宋长宁脸蛋滚烫。
“有娣姐姐,你干嘛这么说。”
羞死人了。
钱有娣看着她觉得有意思。
女人家早晚要经历的。
再说那股子事,爽利着,也就这些小年轻还害羞。
“你啊,等日后就知道我说的话,有多种听了。”
宋长宁走了以后,沈寒年穿鞋离开,离开前,闻着宋长宁的枕套香,就把人家枕套拆下来揣怀里带走了。
回到书院,他把枕套|套在自己枕头上,素静的蓝色,十分雅致。
就是瞧着不像是男人用的。
“沈兄,你这从哪儿弄来的,宋姑娘给你缝的?”
沈寒年拖鞋躺在上面。
摇头。
“不是。”
楚子瑜瞪大了眼睛,撸起胳膊:“好你个沈寒年,朝三暮四,竟然背着宋姑娘,拿别人家姑娘的东西,我今天要代替宋姑娘收拾你。”
沈寒年瞪向他。
“这是她的,只不过不是她送的,是我自己偷偷拆下来的。”
楚子瑜捧腹大笑。
哈哈哈,从来没听过要去女儿家那里偷枕套的。
“寒年兄做事向来与众不同,佩服。”
沈寒年嗅着枕头上的味道。
仿佛宋长宁躺在自己身边,哪里还管得着楚子瑜讽刺他。
再说宋长宁陪着钱有娣去布庄。
“你姐夫春夏就那几身衣服,我给他做两套衣服。”
现在两个人过日子,程敢还把自己的小金库交给钱有娣,钱有娣依然节俭。
买的布都是粗布,做里衣的布稍微软和些。
宋长宁跟着她看布,视线也被一匹新花样的布给吸引了。
蓝色的布,很细密,颜色好看,和天空是的。
如果做出衣服给沈寒年穿,必定很合身。
“喜欢啊?”
“嗯。”
“那就买。”
钱有娣见宋长宁犹豫:“你别看我,你姐夫天天干的都是粗活,沈寒年那是上学的书生,穿的不能太差,你手里银子够不,不够我给你拿。”
明明她自己都不舍得买布做衣裳,面对宋长宁是形容不出来的大方。
宋长宁搂住钱有娣的胳膊。
“有娣姐姐对我最好了,不过我身上银子够。”
这匹布算价格实惠,扯了几尺花了半两银子,宋长宁管老板要了不少颜色同衣服相配的丝线。
都是店家用剩下的,不多,给她也不心疼。
“真是穷酸,买衣服还要丝线。”
杨氏没看到宋长宁的脸,听她说话和钱有娣计较那几文钱,很鄙夷。
宋长宁闻声望去。
对方是个貌美妇人,这妇人容貌十分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杨氏则是惊奇,这小丫头片子,怎么看着和苏哲那么像。
两箱看了一会儿。
宋长宁出言回道:”个人有个人的活法,夫人吃喝不愁,穿金戴玉何必在乎旁人如何活,过好自己不就得了。”
人各有命,何必嘲笑。
杨氏身边的小丫头想给主任出头,走到宋长宁面前,伸手指着她教训。
“我们夫人能瞧得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和你说话你不感恩戴德还要顶嘴,也不怕把你的福都赶跑了。”
小丫头高高昂起下巴。
宋长宁已经认出杨氏的身份,这是苏大哥的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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