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娃,是娘没用,嫁到这破家,给你找个那样不中用的爹,不护着你还打你,你都出去吃饭了,他还把你打回来,脑袋估计是让驴踹了。”秦红说来那是气的快把肺子气炸。
宋老二咋不出门被石头砸死,那恶心的东西,这一家子恶心的东西,瞧着让她想吐。
“娘,宋长宁太能装了,这次挨打也是因为她。”宋香茗委屈诉苦,秦红冷哼一声:“那就是个被人卖来卖去的货,能是啥好玩意,别看她平时看着听话,娘和你说那都是装的,小小年纪就会讨人欢心,那就是个小狐狸精。”
听秦红骂宋长宁,宋香茗心里的畅快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娘,那我们今天就饿着吗?我好想吃鸡肉,那么多人,下桌啥都没有了。”
秦红也想吃,她何尝不饿,鸡是大家一起打回来的,菜她也跟着做,蘑菇还数她摘得多,现在都恬不知耻的不让她吃饭,也没人过来给她送饭或者叫叫她。
说什么从今以后看谁干的活多谁吃得多,通通是放屁。
秦红忘了,宋奶说的是除去大家伙一起用的,小灶里的东西才让她们自己分配呢。
“走,锅底应该还留点,娘带你吃去。”锅里面肯定剩下油水,用热水涮涮,还是能喝到滋味儿的。
锅底能有啥?宋香茗想不到还有啥东西能让她吃。
“唔,娘你瞧瞧,这鸡皮上的毛锥子,还有尤其是鸡头鸡脖子上的,摘得干净不,都是我弄得。”钱贵凤邀功的和宋奶说。
宋奶吃着,笑呵呵的点头:“干净干净,我还说呢,今天这鸡摘得真干净,原来是你弄得。”
刘牡丹叹口气,哀怨的打个饱嗝,算了,蘑菇是人家孩子弄回来的,懒得和她争这个功。
“你们几个媳妇做的都挺好,都不错。”宋奶平时处事公平,夸完钱贵凤紧忙又把媳妇的功劳都唠叨一遍,这样刘牡丹心里也比刚才好不少。
隔壁院子,沈寒心和家里人一起吃饭,时不时看一眼桌子旁边空落落的位置,哥哥连午饭都没吃上,外面那么冷,会不会动坏了,应该没事吧。
“看什么看,要不是你腿坏了,你哥哥能不吃饭就出去干活去?没用的东西,就会连累人。”赵兰使劲用眼睛剜楞沈寒心:“吃完饭将你弟弟换下来的尿戒子洗了。”
“知道了娘。”沈寒心委屈的低下头吃饭,看着孩子就只顾着喝米糊糊,也不夹菜吃,她不敢吃,吃了娘要骂她干吃饭不干活。
早上的那些果子也全部被赵兰搬到自己屋子里吃,不给沈寒心和沈寒年。
吃完饭,沈寒心将碗捡回去刷碗,都收拾完就去赵兰的屋子里把小弟弟擦拭擦尿的布拿出去洗,井水又冰又冷,沈寒心坐在院子里揉搓衣服,手被冻得通红,按下去就是一个白印子,赵兰在屋子里抱着儿子吃着果子:“东子,你尝尝这果子多甜。”
沈东升躺在炕上,吃了一个:“嗯,的确挺甜挺好吃的,媳妇,家里的尿芥子不够用了吗?”
赵兰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又要开始给那赔钱货说好话,紧忙装作犯愁的样子:“不够用啊,你看咱儿子多欢实,总爱拉屎拉尿,那小丫头洗洗衣服没什么,总比去山上采果子强。
东升,你帮我揉揉腰,生完孩子腰就喜欢疼,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咱家儿娶媳妇那天。”
这句话吓坏沈东升,上个婆娘死掉,最苦的就是他,不仅要拉扯孩子还要忍受漫长孤寂的夜,以后他可不能受那罪,女人生孩子凶险,赵兰要是在没,他就只能当光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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