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时夏因为心底到底还是记挂着鸡蛋原料的问题,比往常去县城的隔天起得早,可她醒来时又是没见着小家伙了,第二回了,哪都没人。
她心里可真是纳闷了,这么大早那孩子到底能去哪?串门也没有这么早去的啊,再说那孩子根本也不爱去别家串门。
心里有个问题,总是不舒服,她还是往竹林和地里转了一圈,没瞧见人。
摘了两把生菜和一颗白菜,地里的葱也不多了,她就没连根拔了,掐了些从叶就算。
只是不知道这葱能掐几茬,以往从没关注这些,不知道葱是用种子还是什么种的。
快到三岔口,听见不远处有跑动声,急促又带着点节奏的。她矮身往灌木旁躲去,透过枝叶的间隙暗中观察着。
没几秒,那人影就出现了,1米左右的个头,头上一撮胡乱的黑发在清晨的风中肆意招摇着,欢快得很。
这小孩,什么时候跑村里去了?还是去找“肚仔”了?
总不可能是跑步锻炼身体吧?
她已经调教出一个运动狂人了?昨天他们还走了好些路呢,就算脚没有磨破受伤什么的,应该也是很累的啊。
“阿越!”
冯时夏故作淡定地现身叫住已经快跑到她前头的人,既然不是别人,她这样躲着还真怪猥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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