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将要腌的野菜腌好,炖上中午要喝的骨汤,冯时夏便准备做糖了。
现有的材料其实差不多能做4斤,而且花生还有多的。但她决定先按自己预设的比例做,所以,除开上次剩的白糖,新买的糖只够做3斤的样子。
剥花生的过程是挺无聊的,但小家伙力气大,看起来还很熟手,速度完全不下自己。两人边剥边互相学习,你求证我一句歌词,我求证你一句话,最后两人都磕磕巴巴背起来乘法表,冯时夏还是边偷窥着小本本在练习的。
小家伙能从一数到十,只是只能写到三,也不知道几十的说法。所以,两人的乘法表只能背得数十以内的。
除了挑出去坏的,冯时夏教小家伙将大小匀称的分到一旁,过大或过小的留下来自己做别的吃,这样炒出来的花生粒不会有的过火、有的太生。
加上之前袋子里挑出来的一些合适的,两人剥了快半小时,差不多就够了。没有秤,她用两个大碗比着那一斤白糖的重量估摸了下,用手掂量了觉得不够精确,她用排水法,得到了更接近的结果。
因为她得弄清楚不同比例的糖最后出来的样子和口味,想想,也不差这么几分钟,她干脆数了了下这种颗粒一斤大概的粒数,记录下来。这样,下次直接用大碗或者数字来衡量就都可以了。
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得赚了钱买秤。
还剩下半斤左右的带壳花生,她不打算全剥了。什么时候去卖第二回还不好说,这天气剥出来也不容易保存。
再一个就算不心疼她自己,她也心疼小家伙的手,时间长了真心手疼。
先就做纯花生的,等大家都熟悉并接受了这个口味再添加带芝麻的。
因为没那么多容器和锅,冯时夏打算直接用铁锅一锅做了,一斤半花生的量能顾得过来。
就是没有之后出锅得动作快,一张油纸摊放不了,还得两张同时弄。这样灶台边就摊不开了,砧板也放不下。
看来看去,她打算直接在水缸盖上处理,还好缸够大,平整的位置宽敞,不然她都要考虑去睡房搬衣箱,或者想办法从堂屋挪桌子过来了。
两人全部的资产和负债都压在这锅糖上了,冯时夏小心翼翼地架起大柴稳定控制着小火慢慢来,宁愿时间长一点,也不敢一不小心给糊了,不论是糖还是花生,有一点糊味那就都毁了。
考虑到卖相和口感,炒好的花生,她仔仔细细去了皮,弄得干干净净的,不仅掰成两半,且稍稍碾碎了些。
熬糖的时候她更是紧张,不停搅拌,紧盯着锅里糖色的变化,时不时挑一些看脆化的硬度,生怕熬过头。
本来她自己平时做的时候挺注意的,一般不会有差错,但这次为了得到更高品质的糖块,心里压力有点大,最后要不是及时让小家伙熄了火,差一点就搞砸了。
手忙脚乱地将拌好的糖盛出到油纸上,担心糖块硬了,来不及盖油纸压,没有多想直接上擀面杖擀平了,结果竟意外发现就这样操作也不会怎么粘到擀面杖上。
https://xianzhe.cc/book/59579/1980116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