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冯时夏闻声抬起头来,小家伙正两眼放光地看着她,她瞧着小人儿手臂的姿势,和已经在脚跟后的绳子,顿时明白过来了。
“阿越,好棒!”竖起大拇指大声给出最直接的称赞,并微笑鼓励道:“再跳一个。”
于元从夏夏的眼神里读出了期待,毫不迟疑地回想着刚刚的感觉,又跳了一次,果然又成功了,满满的喜悦油然而生。
冯时夏毫不吝啬地将掌声送上,虽然小人儿还只能一次跳一个,没法将动作连贯起来,但有了这个开始,之后就会越跳越好的。
等他又熟悉了几回,便将小孩叫了回来。太阳大了,不能一直顶着紫外线晒,凡事适度即可。
打来水给他重新擦擦脸和手,却发现一根竹刺扎在了他的掌心,若不是自己刚刚拿帕子蹭到了,他都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冯时夏顿时自责又心疼,还以为自己做得挺好的,却连这些细节都没注意到。
不,不能说没注意到,分明是惰性作祟,只想着那些小事慢慢来就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而往往就这样拖延着直到发生不开心的意外。
小家伙一派习以为常的样子,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自在,根本不像第一次被扎到。别的小朋友或哭闹或撒娇的表现,他更是一个都没有。
她心里沉甸甸的,从厨房倒来一点酒,取来另一根针浸泡了下针头,径直拉过小家伙的手,下针挑刺了。却没料到这会的小家伙开始“嘤嘤”“嗯嗯”地哼唧开了,还试图抽回被掌控了的手。
于元不知道夏夏为啥突然不开心了,但是那个尖尖的东西真的好可怕啊。他一点也不想被扎到,但是夏夏不准。
“噗”
冯时夏心底的那片乌云终于散去一些,就在此时,小人儿另一只小小又温热的手覆上她的嘴角,轻轻地触碰着,生怕多用了一分力道。望向她的眸子里已经没有刚刚的惧怕,只有坚定和应允。
她太懂这种把肉挑开才能将刺取出来的过程,既疼又熬人。似回应般地,她用手掌轻轻抚下小家伙的眼皮,引导他闭上眼睛。
这样,这点疼,或许就没那么可怕了。
好在这根竹刺不算长,也扎得不深,将外层皮挑开就顺利取出了,整个过程也没用到一分钟。
等松开小人儿的手,唤他睁开眼睛,给他展示那已经被取出的“罪魁祸首”,小家伙那长舒了一口气的表情,真的让她又差点笑出声来。
这次再近距离接触小家伙的皮肤,还是觉得护肤挺重要的。她想到自己包袱里那些被自己忽视了的妆品,忙去取了那个内容物最像面霜的牙白色瓷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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