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媒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厅上方并不管事的陶国仙一眼,心虚道:“便是周润之家里的......”
话落,容与指着门口,骂道:“滚!”
她这般不留情面的赶人,让那说媒人顿觉的有些下不来台面,脸上一阵红的臊的慌,看着她道:“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人家好歹也是侍郎之子,倒也不算委屈了你......”
侍郎之子!?
容与冷笑一声,看着她道:“不必多说了,我们家不欢迎你,你是自己走还是要我赶你走!?”
这京都谁不知道,周侍郎的小儿子是个头脑不清醒的傻子!?
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只能嫁给傻子了!?
“姑娘,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说媒人看着她,一脸讪笑,容与强压下想立刻弄死她的冲动,大声喊道:“白伯!?”
“哎,大小姐,老奴来了!”
刚喊一声,白伯便麻利的将人往外扯,“哎,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将人扯到门外一推,白伯便准备关了门,容易听到动静,皱眉从书房里走出,看了看站在伤心难过的容与,将客厅里的礼品扔了出去,冷道:“带上你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
而后,啪的一声,将大门关上了!
说媒人看着紧闭的容府大门,又看了看被扫地出门的自己,与那满地的礼品,听着大街上众人的议论,指指点点,越想越气,而后恼羞成怒的朝着容府大门啐了一口,骂道:“呸,什么玩意?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想捡着挑高枝,可结果呢,人家三皇子如今要娶的可是沈国公家的小姐!不是你这穷酸没落户......”
听着门外不断传来的辱骂声,容与再也崩不住,哭着飞奔着回了房里。
容易看了陶国仙一眼,眸色渐冷,凌厉又嫌恶,陶国仙有些害怕的躲闪着,而后一溜烟的跑了。
白伯看着那抹消失的男子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大小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摊上个这样的父亲!?
容妈妈听着门外的骂声,端起一盆冷水便向门外泼去,只淋了那说媒人满头满脸,“你!你们......”
她气结的指着容妈妈几人,一张涂满了胭脂水粉的老脸,气的一颤一颤的。
“看什么看!?不要脸的老东西,还不滚!?”
容妈妈怒喝一声,而后端了铜盆,作势还要往她身上泼水,那说媒人见次,害怕的看她一眼,随后慌慌张张的拿着小手帕跑远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第二日清晨,容府与周府交恶,并拒绝了周府提亲的事,便被有心人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嗳,你们听说了吗?容家的大小姐是个脾气凶悍的母夜叉啊......”
“可不是,我听说她昨日将那去她家提亲说媒的人骂了一顿,还将人赶了出去,这还不算完,她还直接给人泼水,将那说媒人都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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