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是你!”
“怎么认得我?”
“偷听别人讲话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跟苟且的营生有什么分别。”
“呵呵”此人大笑。
“你笑什么?”
“你嘴上的故事是你的故事吗?”
“不是”
“那我又怎么算是偷听呢,何况我带来了酒。”说着,他将一坛散发着酒香的陈酿递给包丁,包丁咽了咽口水,但随即推开了,无名呵呵一笑,说:“兴许,我错了?”
包丁不给他好脸色,换做别人也不会好言相对。
“嗯?”无名再次发问,自知的确错了,错在,这故事本来就是有关包丁的故事,同时也是关于无名的故事,关于玉坠子的故事。
但此时,包丁冷冷的看着他,不作回应,而后拉上天妤,说了一句:我们走。
“剑客为守护心爱的人,你是剑客吗?”话音未落,在电光火石之间,无名已经径直朝包丁身后冲刺了过来,手中的剑闪烁着无比冰冷的寒光,速度极快。
章十一:学剑[下]
至少在包丁看来,他从来没有见过比这还快的速度,在包丁意识到危险来临的时候,依然以极快的速度拔腰上的刀。
同样是快速,无名冲刺的距离,包丁自认为有足够的时间拔刀应对,可是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这样,无名的剑已经直直指住后背,这后背却是秋妤的后背。
剑尖与后背只有毫厘之差,只要多一毫必然会刺伤秋妤,如果多一分力道便穿过后背,从胸膛而出。
包丁惊愕之际,不仅来不及抽出整把刀身,甚至冲过去替天妤挡剑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他拉开了她却很及时,这时包丁愤怒地说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并不想杀她。”
“如果你只想测试刚才我所说的见证,然后证明这个见证是错误的,那么你也不该拿秋妤的性命开玩笑!到底是你错了,还是我做不到?”
“不,我想杀的是你……”自无名出现,他从未抬头,也从未睁眼,而此时,他说话间忽然抬起头来,斗笠下的阴暗处露出两只恶毒的红眼,以及凹陷的眼窝,眼窝之处蔓延开一条条墨黑色的皱纹。
兴许,他话说到这就该停止了,后面也不需要特指出具体是那一个人,是你的什么人,但这已经足够,足够得知无名积累了二十多年的怨恨,甚至更久的岁月。
“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当包丁平淡地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无名似乎又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首先是用刀的手法,天生的速度,现在,甚至……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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