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子干笑着招了招手,还没来得及礼貌的回句话,一旁冯烈儿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指尖神行戒微微一亮,两人瞬间消失在无人的小巷中。
圣品宝器,本就应该这么用的。
感动。
被拉扯的感觉只有极轻微的一下,再回过神来时,入眼就是小妹噗扶着圆滚滚的肚皮,一脸惬意躺在桌上的样子。
“我们......不管她了?”
给人家一个素人姑娘扔在那种没人的小巷,会不会不太妥当。
冯烈儿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口,发觉有些温凉了,招手唤来小二换上一壶,漫不经心道,“那里看着偏僻,拐出来就是大道,四周又是民居,无碍的。”
“哦哦,”束云白闻言乖乖点头道,“那我们是不是要去临江轩了?”
“不,”重新斟了一杯差,悠悠递到唇边,冯烈儿淡声道,“我们回去,等着会友大宴。”
诶?
不继续追查下去了吗?
小果子歪了歪头,明显不是很理解今天这一番行为。
“早在几年前被要衣服时,我就查过那里,没什么问题,”吹了吹茶叶浮沫,袅袅升腾而起的热气氤氲了她干净的眼眸,冯烈儿抿了一口茶水,突然轻笑道,“真有那么简单就能查到线索,南王也不会乱发疯了。”
这话说得的......很有道理。
“那咱们为什么还要问彩云啊。”
“没为什么,就是闲得无聊,转转。”
托着腮,冯烈儿挑眉看着她道,“点心吃够了,可还有胃口吃焖羊肉?”
“哇!”
听到还有好吃的,小果子两只大眼睛更亮了,忙不迭的点着头道,“有的有的,是现在去吗?”
“嗯,走吧,吃饱了再休息两天,会友大宴应该还有好玩好吃的。”
站起身,从袖中掏出一把金瓜子来放在桌上,冯烈儿偏头看了眼街角处转出来的彩云,不动声色的别过头去。
两人又去了隔壁酒楼点了一锅束云白心心念念的焖羊肉,冯烈儿只浅饮着一小杯清酒,笑着看对面一人一兽狼吞虎咽。
“你不吃吗?”
埋头吃了半锅肉,又喝了两大碗的汤,束云白抹了抹嘴边亮晶晶的油花,这才发现冯烈儿一直都没动筷。
“不爱好这些,你吃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冯烈儿双颊微红,水目迷离,偏生神志还无比清醒,看着一脸天真没心没肺的束云白,忍不住笑道,“真好。”
“嗯?什么?”
“今天是我父皇母后的忌日,”把玩着手中白瓷的酒杯,冯烈儿抹了一把杯身上冰裂的花纹,轻轻放在桌上。
极轻微的“咚”的一声,震得束云白心中猛地一紧。
父皇母后的忌日?
一口羊肉咬在嘴中,束云白怔愣了很久都没有动一下嘴。模样有些滑稽,竟是逗得冯烈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轻咳道,“这是做什么,他们离世已久,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可是......”
束云白鼻头微酸,心中一阵难过。。
烈姑娘太过要强,连这样难得脆弱的时候都要隐藏的结结实实,不被人看出一点难过来,她若不说,任谁都不会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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