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难道阿颜和阿春,不是你害的吗?”
苏家主挥手吩咐家丁暂时先将苏玉抬回去,然后站起身来,皱眉道,“你仗着有公主在身边护着,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莫要以为我苏家真的就怕了你。”
嘿我这暴脾气。
束云白咬了咬牙,愣是将一口老血憋回去没喷到他脸上。
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啊。
再说了......
“便就是我们害的,你待怎样?”
冯烈儿闲闲站在一边,幽幽开口道,“你可能看不透本公主的实力,没关系,本公主来告诉你,以你如今的一阶武王,就是再修炼五十年都赶不上本公主一个小指头,有什么资格在此讨要说法,嗯?”
束云白咧了咧嘴,将这番嚣张至极的话反复琢磨了几遍,突然觉得不对——怎么就成了“我们”害的了?
公主大人,你要欺压弱小,也不要把我算在内吧!
这下子几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啊!
束云白正要扯一扯冯烈儿,回头同她掰扯清楚,入眼的却是一双精致的兽皮小靴,她怔了怔,顺着靴子往上看去,就见冯烈儿正一只脚踩着椅子,一只脚踩着桌子,双手交叉着圈在胸口,这姿势要多霸气有多霸气。
耍帅耍的还真是......面面俱到啊。
反观一旁已经被气道面色青紫的苏家主和尴尬到想要藏起来的束凡臣,束云白扶额,拽了拽冯烈儿的衣摆道,“烈姑娘,你先下来,容我说两句话呗?”
“啧,别扒拉我!”
不耐烦的拐了几下脚,将束云白乱拽的小手躲过去,冯烈儿仍然站在那里作跋扈状道,“说说吧,你待怎样?”
原先汤文怀仗着自家老子,对她处处欺负,她都能忍让。可如今有人欺负到她家小白头上来,就是不行。汤吉她不想惹,区区一个苏家却是不在话下。
没错,她就是欺软怕硬了,那又怎样。
有人上赶着让她欺个软,她实在是却之不恭呢。
苏家主狠狠咬着牙,瞪视着站的高高的冯烈儿,好半天了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还是束凡臣先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挪动到束云白旁边,悄声道,“还是,先让公主下来吧。”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束云白挠了挠头,又抓了抓脸,悄声回道,“她自有分寸,父亲不必担心。”
烈姑娘是在替她出头,她这个时候要是打哈哈的跑出来圆场,要将烈姑娘置于何地呢?
果然,冯烈儿满意的看了一眼憋到快要背过气儿去的苏家主,终于轻轻一跃,从桌椅上跳下来,也不理会自己的鞋印子脏不脏,直接往上一坐笑道,“这样多好,老老实实听我家小白说话嘛,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众人斜眼——公主大人你哪里讲理了。
“好了,说你该说的吧。”
端起下人颤巍巍递上来的茶水,冯烈儿冲着束云白努了努嘴,示意自己暂时不管了。
“呃......其实就是......”
束云白深吸一口气,将学院众人自参赛起经历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当然,其中尽量少的提到祁白,只说他偶然路过出手相助。。
一直讲到漆黑大柱吸了修炼者的灵气后,又被苏春所吸收时,苏家主终于是听不下去了,狠狠一拍桌子又发起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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