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拿里得来这一把绵绵花的花粉,叫她这么一招裹挟着灵力的天女散花,竟然连带着奂琅众人都一起无力的瘫倒在地。
厉害了......居然还是上品绵绵花。
束天蓝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妹妹此时正在树上饶有兴致的看戏,她先是踢了一脚动弹不得的熔火地鼠,随即从随身背的小布包中取出一把小尖刀来,利索的剜出内丹。
许是觉得内丹上血淋淋的不太好装,她随手扯了就近一人的裙子边下来,仔细擦拭干净,这才满意的装进布包里。
“你......”
不知怎的,此时的奂琅竟然还有力气发出声音,眼见着自己奋战多时的魔兽被别人剜走内丹,她咬着牙,艰难吐出几个字来,“给我放下。”
束天蓝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趴伏在地的圣女,嗤笑一声抬脚就要走。
“等等!”
奂琅咬破舌尖,勉强恢复一些力气道,“平日里胡乱欺负别人也就罢了,今日这内丹,你必须给我留下。”
“胡乱欺负别人?”
束天蓝挑眉,轻蔑道,“他们非要来碍我的眼,你倒怪上我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奂琅喘了口气,咬牙道,“皖鱼她们几个与你那妹妹有过节,你就变着法儿的替她出气,我怎么没听说,你们束家两姐妹感情居然这么好?”
“哈哈,”闻言,束天蓝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敷衍的扯了扯脸皮,吐出两个字,“有病。”
随后,她再不管奂琅如何威胁,随意搜了几个人的身,拿了几瓶上好的伤药转身就走。
“束天蓝!”
奂琅咬碎一口银牙却无可奈何,只得继续耐着性子趴在地上,等着药性慢慢过去。
“你姐?”
冯烈儿用胳膊肘轻撞束云白,饶有兴致道,“没听你提过啊。”
嗯,我也有些意外。
束云白看着自家长姐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复杂。
来到南元大陆的第一天,她就遭遇了这个长姐明目张胆的算计,但此后的束天蓝一直顾着要去皇城修习,两人反而没了什么交集。
再见面就是新生挑战赛了,她还清楚的记得束天蓝嚷嚷着讨厌江皖鱼的钗,将她打了个头破血流。
后来......
在心里掰着指头算了算,束云白突然觉得,这个束天蓝好像......真的有些奇怪。
看着冯烈儿仍旧一脸八卦的等她开口,束云白咧了咧嘴,尴尬道,“那个,我家长姐不怎么喜欢我的,可能是奂琅误会了。”
嗯,一定是误会了。
看着下方被剜去内丹,死的不能再死的熔火地鼠,束云白搓了搓小手,有些惋惜道,“你看,这颗内丹其实能卖不少钱呢,就这么被我家长姐挖走,有点可惜了。”
“拉倒吧,”冯烈儿美目一挑,轻轻斜了束云白一眼道,“你还是想想,要怎么收拾那个丫头吧。”
“啊?哪个丫......头。”
束云白一愣,顺着冯烈儿的视线望去,就见远处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逐渐靠近,居然是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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