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云白你耍我?!”
见她一副为卿解忧的殷切模样,江皖鱼牙都快咬碎了,一时间也顾不上这是在哪里,拍了桌子三两步上前就向她抓去。
啧......
凡尘俗世纷纷扰扰......
束云白撇撇嘴,动也没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江皖鱼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尖叫一声,迅速撒手跌跌撞撞的转身跑了出去。
......
哈???
这一变故生的太快,众人谁都没反应过来,一时间面面相觑,竟然没有一个人追出去。
悠然的将被攥皱的衣领展了展,束云白后知后觉的歪了歪头,随口问道,“皖鱼姐姐怎么会在这里?”
“奂琅说希望有人能陪她上课,所以就将皖鱼同学带进来了。”
门口传来一道温雅的声音,朱萸风度翩翩的一脚迈进教室,径直走到讲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束云白,好脾气道,“束同学,院长大人赐予你的法器,可不能乱用啊。”
两句话,三个名称,三种待遇,这位朱老师真是完全不损他这一身的良师风范啊。
束云白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朱老师真厉害!”
刚刚确实是她小试了一下桑于卿送给她的绘香簪,令江皖鱼在一瞬间产生了幻觉,没想到这圣品法器果然名不虚传,竟是这般好用。
“不敢不敢,还请束同学快些落座吧,要开始上课了。”
朱萸一张温和的脸始终都没有变,他向着江皖鱼空出的座位示意了一下,将手中的书轻轻放于讲桌之上,这一系列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束云白从来不是个惹事的性子,坐在讲桌边也是无奈之举,她总不能席地而坐吧。
既然有人空出了座位,那自然是抱起小妹噗走过去乖乖坐下,附带着忽闪了几下纯净的大眼睛,一脸的纯良无害。
朱萸极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虽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但仍旧是敬业的敲了一下讲桌上的小钟,“现在开始上课。”
束云白左右看了看,发现奂琅就在她旁边,正将头快速转走,认真的看着朱萸讲课。
嘿嘿,偷看我是吧?
小果子当场抓包,有些窃喜的晃了晃脑袋,但听朱萸在上边温声讲着南元大陆千年前的历史,百无聊赖的捏了捏小妹噗的耳朵。
这五天来,她一直缩在桑于卿分给她的修炼室中,将密室里的书籍统统翻了个遍。
现在提起南元大陆的奇珍异兽,天材地宝,千年历史,王朝变迁,就没有什么是她不懂的。
如果还有,那只能说明书上写的不好,要怪也该怪那书写的人不严谨罢了。
朱萸的声音吧,平日里听是温雅可亲的,但要放在讲课里,绝对是上好的催眠曲。
束云白听了几段就上下眼皮直打架,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几次都差点歪到奂琅身上去。
圣女很嫌弃,也很烦心,不断地将凳子往另一边的同学那里挪了又挪,直到快贴上人家了,这才堪堪躲到了安全区域。
一张绝美的脸早已气到扭曲。
“束同学?”
就在小果子又一次侵犯到奂琅的安全区域时,作为圣女老师的朱萸终于看不下去了,皱起眉头点名道,“你来说,星辉王朝的覆灭是因为什么?”
突然被提问,束云白抖了抖,迷茫的擦去嘴边一丝丝晶莹的口水,站起身道,“那么多王朝,星辉算什么,左不过是因为生出的几任继承人都是废柴,自己败自己罢了。”
完全没料到这么大一段历史,居然被这小丫头三两句就讲清楚了,朱萸耳根子红了红,轻咳一声,“好了,你坐。”
于是束云白睡得更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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