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灼一甩袖子,“哼,本王说过,不认识此人!”
“认不认识审理了才知道,还请王爷跟下官走一趟!”尚书大人坚持道。
躲在暗处的南乔微微咬牙,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出去,否则慕白灼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看来这一切,背后设计之人定是岑溪。
一想到岑溪,南乔就脑仁疼,她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才能动手,拜托张名扬的那件事,也不知道张名扬办好了没?
不过今夜发生的这一切绝非偶然,她出现在这附近,而慕白灼也正好出现在这附近,就连那不知名的‘敌国奸细’也被一网打尽,莫非岑溪是在警告她还是在试探她?
总之,她不能轻举妄动,以免计划落空,慕白灼的事一下子还不能定罪,且看之后宇文墨那边如何审理了。
最后,慕白灼被刑部尚书的人带走,而南乔,观望一会儿后就回了同生轩。
“她可有异动?”岑溪问那监视之人。
“南主子全程冷眼旁观,未对东郡王施以任何援手。”
听到这句话,岑溪的心算是放到肚子里去了,他勾唇一笑,很是满意,“是我多疑了,我的乔乔,又怎么会生出旁的心思,她在乎的只有本座一人!”
一夜未眠,南乔脑海里将慕白灼这件事理了理,看来之前岑溪并未采纳她的意见,将慕白灼收为己用,他依旧想扳倒东郡王府,让大权旁落他手。
可是,上次安插官员一事,她只知道岑溪安排了人进入朝堂,但也不是什么关键性的人物,而她安排的张名扬也在众人的视线里淡去,朝堂看似风平浪静。
一早,南乔如往常在岑溪身边一样,去帮他穿衣束发。
“乔乔,昨晚去哪儿了?”
南乔微笑着说道,“昨夜去郊外的林子走了走,我父王母妃虽不是亲生,却也养我十多年,理应抽空去看看。”
岑溪并未多说,见她细心地束发,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乔乔,等忙完了这里的事,我便带你回大宣,夺回属于你的东西!”
“溪说的是滴血验亲一事吗?”南乔试探性的问道。
岑溪微微勾唇,“再过不久大宣要和月澜联姻了,月澜之前本就对我有些怨言,若是...”
南乔乖巧的点点头,“我明白溪的意思,大宣与月澜联姻对我们很不利,只是大宣和月澜联姻就在两个月后,时间这么仓促,恐怕只能暂时放下这里的一切,直接动身前去大宣?”
这句话,还是试探,她倒要看看,昨夜慕白灼无端被陷害一事,与岑溪的计划一定有所关联,看来他动手了。
“这里的事不能放下,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否则夜长梦多!”岑溪说道。
“那...溪准备怎么做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长安城呢?”南乔索性问出,岑溪愿意说最好,不愿意说她就慢慢看着,总能猜出什么来。
果然,岑溪还是棱模两可的跟她说,“到时候乔乔就知道了!”
东郡王被抓一事早已惊动东郡王府,老王妃带着柳妃烟求见皇上,皆被拒之宫门外。
“这可怎么办?”柳妃烟急着说道。
老王妃是个沉得住气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灼儿没有做过的事绝对诬蔑不到他身上!”
“都怪我,要不是我,王爷怎么也不会被牵连进来!”柳妃烟自责道。
老王妃叹了口气,安慰了一番,“别自责了,这件事定是有心人在背后设计,就算你不嫁给灼儿,他可能还是躲不过去!”
说到这里,老王妃低下了头,“那么晚了,他突然出去本妃就觉得奇怪,果不其然,在他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说完,老王妃摊开的手掌中多了那张纸条,上面写着,城外小树林见,落笔人南乔。
看到南乔两个字,柳妃烟又羡慕又嫉妒,她一直把南乔当朋友,从未变过,也知道慕白灼心里只有南乔,所以她从未曾奢望什么,只是留在王府老老实实的伺候老王妃,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便已经满足。
当看到这个消失了许久的人名突然又出现了,柳妃烟心里一阵不安,还有些莫名心酸。
是你回来了吗?如果是你,我为他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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